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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嫌弃我,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他一面操着对方,一面掰大已经被肏到裹不紧肉柱的花口,将那扁窄细长的小乐器插了进去,同时退出半截肉棍,和口琴一起错位地插干着身前表情迷离的美人。
“啊……不……不要,别把它放进来……啊、好凉……”王笙月紧紧抱着面前的男人,双腿缠在他有力的腰腹上,闭着眼睛浪叫。他被口琴的金属外身和方正棱格弄得神经崩溃,穴内被塞进异物的感觉令人浑身战栗,一冷一热的两物在冗道里错位进出,压榨着肉腔里的每一滴汁水,交替的每一下都能带来双重的快感,让他啰啰嗦嗦地抽泣。
“啊、嗯……啊……啊~”乐器的棱格擦过穴内深处的肉点和穴外的阴蒂,磨得王笙月受不住地低头,埋在对方肩膀上咬他的肩骨。
“怎么了?”景辉顶着一副怜爱的表情,动作却不减凶狠。
“疼……”对方呜咽着答了,声音委屈得很,“有、有点疼……”
景辉感觉肩膀上一片湿热,知道王笙月是真疼了,就把自己那根东西先暂退了出来,只用口琴来捣鼓嫩穴,惹得穴内白汁胡乱地分泌,随着乐器来回的抽送不断喷溅。原本小巧的花核也挺胀得往外暴露,两片唇瓣根本包不住,大喇喇地露出来给面前的男人看。核上的小孔也析出点点尿液,斑斑溅在对方的衣服上,打脏了那件原本干净的衬衫。
“笙月,你还记不记得那次音乐课老师叫我们吹的什么曲子?”景辉一边捣着穴里的嫩肉一边问。
“什、什么曲子……嗯啊……”王笙月脑袋又热又涨,根本反应不过来他的问话,只觉得下身穴道随着口琴的深入和之前对方肉棒的推挤而松弛得有些厉害,肠气和着风微微痉挛着从花腔喷送,出现了短暂的阴吹。
“笙月,你这朵被我搞松的肉花现在被口琴玩到阴吹了,”景辉见状,一只手箍住他的腰条,一只手抚上口琴的琴格,坏笑道,“让你的小穴把那天先生教的曲子吹给咱俩听,好吗?”
“不……不要,”王笙月咬了唇,一边无力地拒绝,一边为了身体不往下掉而更加缠紧对方的腰胯,又努力地夹紧小穴不让口琴乱动,“小逼才不可以……不可以拿来做那种事情……你太坏了景哥……”可话才说完,便见对方按着他鼓囊含气的肚腹,握紧口琴遮住了半边,又捅进穴道。花腔受了刺激,肠气送出来打在琴格上,发出了淫乱的闷响。
景辉打着转地插动着口琴,断断续续的乐音含着水声从王笙月被玩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响出,仔细地听了,便会发现那曲子是无比的熟悉。
王笙月仰着雪白的脖颈,张着小口溢出“嗯啊”的呻吟,软软的舌尖稍稍伸出一点,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流。
村支书猛操青梅/钢笔、口琴play(10)(h)
口琴断续地呜咽着。
王笙月朦胧的意识里浮现起那个夏日午后,一间老旧学堂里一群年轻学生学吹乐器的模样。
那时他不忍景辉挨了老先生的骂,没吹一会儿就把口琴还了回去,喊他吹那首名叫《友谊地久天长》的苏格兰“舶来品”,自己则把词唱出来给他听。
“你……你唱,我听……我不吹。”景辉瞄了眼吹口上对方留下的口涎,亮晶晶的一丝,羞遮地拒绝。他想让那点唾液永远留在琴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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