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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光是记得的那少许东西,都足够让她寝食难安。
她以为梦只是梦,直到三天前杜韵和梦里一模一样,推开了寝室门,邀请她参加联谊会。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她却打了一个哆嗦。
梦里她拒绝了,同样的场景下,拒绝的话说到嘴边,却艰难的咽了下去。
她不想如同梦里那般,毕业后回到了乡下种地。本就虚弱的身体,在日复一日的劳作中更加弱不禁风,直到一次高烧,人彻底没了。
死的时候才23岁,留下年迈体弱的爷爷,伤心过度,没多久也去了。
林知知不说话,杜韵只当她紧张,想着说点好消息,哄她放松:“学校说咱们今年提前把毕业证给发了,这样也好,大家都放心,再拖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听到毕业证林知知果然回神了:“早点发了好。”希望今晚做梦,可以梦到她拿到毕业证了没。
十年寒窗苦读,可不能在临门这一哆嗦掉链子,不过根据梦里的生活,大概率是没拿到的。
想到这儿,林知知叹了口气。
杜韵:“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林知知:“你年纪不大,说话不也老气横秋的。”
“哟,看来是没事儿了。这几天你每天愁眉苦脸的,也不知道在愁些什么。”
林知知摇了摇头:“杜韵姐,你不懂。”
“是,我不懂,你一会儿可得好好挑,这次机会难得,错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下次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好好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