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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好爽啊……”
虞绯被他托举着飞上天际,情不自禁地揉捏自己的双乳,“哥哥我要喷了……”
景苍侧过中指,用上面的硬茧狠狠碾磨鼓胀的糙肉,虞绯如被猎人持箭射中的狐狸,僵止几息,抽搐般地恣妄涌流。
她软软地歪在他肩上,小穴痉挛地咬着他的手指,他等她倾涌稍缓,故技重施地操弄她的淫肉,干得她一阵挣扎喷水,又把手指伸进花心,拈着缅铃撞击她四周的媚肉。
“你是要我死嘛……”
虞绯紧紧地揽住他的脖子。
缅铃击打着湿热的花心,上面的纹路次次摩擦敏感的嫩肉,深处被作弄得如同燃火,却激得铃铛震动愈快愈勇。
虞绯只觉小穴在喷涌着阴精和潮水,她无意一瞥,窥见清清白白的汁液沿着景苍手腕直往下淌,她像个果子快被他榨干了,他下身全被她浇湿。
“夫君饶了我……”虞绯奄奄地求。
景苍许是瞧她可怜,把缅铃拉出花心,停在穴里。
他抽出手指,笑道:“绯绯接受我的赔罪吗?”
“接受接受。”
虞绯点头,瞧他指间奶白的粘液感到十分羞赧,偏他恍若未觉地舔了一下她的阴精,如尝美味般咂舌:“好甜。”
虞绯:“……”
他生就一副高山圣雪不容侵渎之貌,却做出这种下流而蛊惑的举止,她不禁被他勾得欲火又起,况且缅铃还在穴中颤动。
她寻到链子,想把铃铛拔出,边振振有词:“用嘴尝甜仅三分,你得以身试试全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