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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被这根凳腿奸弄得连泄了数回,几乎将满腹淫液都掏了出来,尽数淋在了木凳的柔软棉垫上。女穴红肉麻得几乎感受不到凳腿进出肏弄时的硬冷触感,和捅开宫口时的酸胀麻痛。颈口一点儿嫩肉松软如海绵,湿漉漉地蓄饱了汁液,只被那硬木一捅,便咕滋一下挤出汁儿来,热情地张开了脂红嫩口,滑腻腻地含进去,只在抽出时扯出些许缠绵不去的抽搐红肉。
他喘息着倒在地上,雪白嫩臀高高地翘着,露出被凳腿撑得嫣红鼓胀的女阴,突兀至极地涨着,两瓣唇肉艳如娇花一般。他每将凳腿往外拔一寸,便瞧见腻软红肉裹着一层透明的黏液,张着细密的柔嫩颗粒,拖扯着猩红的黏膜寸寸而出。那嫩肉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儿,深深抿着,又无可奈何地被带出一点儿晶莹唾液,便只好用力抿住红唇,好叫娇嫩的腔肉不被尽数抽离,只稍微鼓出一点儿穴口嫩肉,俏生生地堆在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挣扎着将这一根凳腿从他紧致而潮烫的腔穴内拔了出来。女腔被凳腿操了个透熟,汁满肉肥,红腻腻地张着,穴心也被淫玩得水液横流,连洞眼儿都合不拢了。尿孔失禁地流下一股淡色水液,便瞧见那小股湿液自收缩的嫣红孔隙内流出,溢过晶莹剔透的嫣红穴口,慢悠悠地滚进一滩抽搐着的红肉里。穴眼翕张,便如将水液咽下去了一般,软肉微微一含,那透明液体便整团消失不见,滋溜溜地落进了毫不设防的炽烫嫩穴里。
宋凌将门推开时,一眼便瞧见了被他亲手接回来的雌虫,正雪肩半露地躺在一滩淫液里,腿根儿处红痕斑驳,被操得连合都合不拢了。一枚嫣红嫩穴滑腻腻地大张着,汩汩地流着清透淫汁,微微地抽搐翕张。旁边则歪着一张浸满了湿液的方凳,其中一根凳脚上裹满晶莹水液,还留着淡色的黏腻白痕,一瞧便知方才定是好好享受过一番这雌虫的娇嫩淫穴,连子宫都里里外外地奸弄了一通,吸饱了淫液,这才有如此脏污不堪的模样。
他走过去,将这半昏过去的雌虫自一滩淫渍内提溜出来,丢在床上,随手掰开对方紧紧闭合着的柔嫩后腔,只将腰胯轻轻一送,整根埋进那软烫湿滑的穴内。
沈嘉玉低低呻吟一声,颤着身夹紧了他捅进自己体内的肉棒,用后腔的软肉缓缓地收缩吮吸着。宋凌将他抱在怀里,正对着床对面的落地镜,又将他双腿打开,手指探进他抽搐着的艳丽红穴内,微微用力,将松软穴眼用指头掰开,露出其中水润肥软的嫩肉。随后将唇贴在他耳边,嗓音沙哑地道:“你好好看看,你现在淫荡成了什么样子。”
沈嘉玉微喘着气,被他用脸颊托着下颌,被迫望向了那面落地镜,果然在其中瞧见了一个半身赤裸的淫荡躯体。一对雪白奶子正沉甸甸地坠着,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微微摇晃,湿漉漉地流着淡色的奶汁。小腹处微微隆起,一根淡红色的肉棒紧贴着雪白肚皮,自顶端精孔失禁般地吐着黏亮湿液。腿间则是一朵嫣红雌花勃勃绽开,肿胀不堪地鼓着,露出一点儿肥软翘立的女蒂。女穴则被两根手指蛮横掰开,露出湿软腻滑的嫩肉,和晶亮黏稠的淫液。后穴内则吃着一根粗涨阳具,边缘软肉紧绷,近乎透明地涨着,随着他身体的轻颤而微微抽搐。
宋凌将手指拉扯得更开,那嫣红软穴便痉挛似的重重收缩起来,流出更多黏亮淫汁。深处的一点儿艳丽宫口被方才的淫弄彻底捅穿了,如今正放荡地张着,敞着滚红透湿的嫩肉。他每捅进后穴,狠狠碾弄上一回穴心湿肉,便瞧见那花苞儿似的宫口重重收缩,挤出泪滴似的莹露来,红肉纠缠在一处,仿佛被雨露沾湿的嫩蕊。
“你刚刚是不是,叫那东西插进你子宫里了?”宋凌低沉地喘着,将他胸前垂着的奶肉紧紧攥在手中,恶狠狠地掐着,“真是荡妇,明明刚受过精,肚子里还怀着,就敢让这东西捅进你子宫里还不知羞耻地喷了这么多水看来你还没被雌巢的触手操够”
他重重捅进对方柔嫩至极的敏感后穴里,听见对方自鼻间泄出一声悠长而微弱的气音。随后便被怀中人紧张地抓住了手臂,沁着汗的雪白脸庞浮现出惊恐神色,慌乱地摇头,低弱地道:“没、没有求你别唔别再别再把我!哈我放、放回去”
“宫口都被那东西操透了你自己看看,张成了什么模样”宋凌将他的女穴掰开,露出深处微微抽搐的宫口,嗤笑了一声,“又红又肿,都成了这个样子,骗谁呢?”
沈嘉玉低泣一声,穴肉紧缩,便瞧见那嫩红的软肉猛地一颤儿,蠕缩着深深收了起来,将红肿嫩肉裹藏起来。宋凌哼笑了一声,将手指毫不留情地探进他腻满汁水的红穴里,深深一抓,便听见一声近乎哭泣的急喘,满腔红肉被握在他的手心,穴心那点儿滚烫嫩肉胀痛勃发,露出娇嫩内芯来。他手指一送一捅,便轻易插穿了紧紧闭合着的宫口,摸进那蓄满精卵的潮烫腹腔内。
沈嘉玉的呻吟已经完全地变了模样,又甜又腻,仿佛蓄饱了糖水,轻轻一掐,便要滴出汁儿来。他半是痛苦地捧着肚子,微微睁开一丝缝隙,用余光去瞧镜中穴眼大张,腹部隆起的自己。一只手掌则蛮横至极地撑开了他的抽搐女阴,横在肥肿唇肉内,肆意进出侵犯。
裹着黏液的手掌在他的女穴内飞快捅弄着,将酸软嫩肉一寸寸地推开,叫他几乎夹不住这一只进出着自己嫩穴的大掌。两条原本紧绷着的大腿也早早因为那从穴心溢出的酸麻快感而无力地垂下,只余下两瓣肿红唇肉,仍含吮吞吃着对方的手腕,用晶莹湿液裹缠包围。手指则重重地进入被操得肿红发烫的宫口,毫不留情地抠挖抽动,摸进滑烫腔壁,重重贯穿狠插。
沈嘉玉哭泣着尖叫起来,腿根儿肌肉剧烈地抽搐着,连雪白的脚趾都一同痉挛起来。那手掌在他体内肆意变换着形状,冷漠地侵犯着他受精怀孕的子宫,将宫口软肉拉扯得不成形状,突兀地鼓出一团红彤彤的嫩肉,堵在穴心深处的地方。
“不、不要哈别、别扯那里嗯哈!”沈嘉玉微微摇着头,雪白肌肤上热汗滴滴滚落,“坏了、要、要弄坏了哈不不要!哈啊好酸吃、吃不下唔宫口要坏了!不、求你求你别插了啊!”
他自喉中溢出一声破碎似的尖叫,哭着颤抖起来。那只手掌却丝毫不闻他的哭喘,只愈发加快了进出的动作,飞速地在一腔红肉里搅弄贯穿起来。那手掌收拢成拳,重重击进湿软抽搐着的宫口,几乎捣得沈嘉玉魂飞魄散,只能更加崩溃地哭叫起来。软肉疯狂地痉挛着,被拳头无情破开,又凶狠捣弄进出,发出噗滋噗滋的黏腻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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