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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别……别吸了……疼呃……”
沈清潜移默化,手是没用上半分,嘴对着那胸吸得又勤又猛,他顾不上,应接不暇还有宫缩。
“呃呃……好涨要裂开了,不行!不行!…呃……啊!好撑……”
容不得他抗拒,产口豁出来刺挠的胎发,并在间连不断的宫缩下,继续显露出更多,沈清的手拍在他背上,一下一下安抚,他睁大了眼,汗水掉进眼睛里,又流到他脸上,另一边乳尖被吮吸后还挂着汁水,在他长吟一声中,喷射出一注乳白液体。
“啊!啊!……不行了!!要撑坏了!!!”
“不会的,不会的,别怕。”沈清抽出空闲,出声安慰,想来是到了最难熬的时候。
“不!不!呃啊!!!!!”
“胎头全部都出来了。”谢珂见多了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反而有些麻木了。
顾司安全身都在发抖,他被沈清搂得很紧,靠在她怀里,沈清摸在他汗湿的头上,一遍遍亲在他赤红的眼角,顾司安微张着小口,双眼无神,只知道吐息。
沈清没见过这样脆弱的顾司安,同样,顾司安也感受过这样温柔偏袒的沈清。
“还有力气嘛?嗯?再用用力,我们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于是在沈清轻声诱惑之下,顾司安点了点头,堆积全身力气往下推。
“呃…嗯、嗬……”
“慢慢来,好,出来了,是个漂亮的女孩。”
顾司安腹中一空,胎儿在谢珂手中巧妙的扭转,胎身一瞬撑开穴口,滑了出来,落在手中,孩子发出微弱的哭声,月色已经重新高高挂起。
司徒方旬说的没错,她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妻主。
后来沈清问他,当真是那日是怕疼不想生了?
顾司安怀中奶娃啜得正起劲,他说,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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