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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司安衣裳乱而湿,往昔打理有序的秀发变得凌乱,淡眉眼润,看上去楚楚可怜又兀自倔强,像是含了泪,咬了咬唇,一字一句道,“不来就不来……”
他拿起一个不算太大的玉势,放置于身下,眸底的光暗暗淡去,扑闪的睫毛下是挡住的落寞。
“大人,您挑的这个小了些,请换一个。”
产公隔着屏风,顾司安身体曲线透在屏风上,时不时发出几声隐忍不下去的低吟,若有似无的感觉,比他实触还要带劲。
“请拿小人替您挑选的这个。”
顾司安看着丘子送进来的玉势,只比沈清的阴痉小上一点,若是按这样的顺序,还有好几个等着塞入他的产道。
他浑身起了汗毛树立,太难熬了。
他将玉势立在身下,跪坐着支起腰,慢慢对准产道,虽玉势涂满了玉脂膏就像狡猾的泥鳅,滑腻却不会往产穴里钻。
“呃…进不去……”
屏风上,顾司安双手托于腹底,放松身体慢慢滑下去,身下的产口刚碰触到玉势,未吞半分,肚子就发颤抖动,顾司安仰着头喘了一会,又忍着往下坐,进不去。
冰冷的玉势本能刺激产口收缩,他还得保持仪态,不能在下人面前丢了面子,这下他充分理解那暗卫被观摩产子的屈辱,三皇女的眼睛都敢剜,对他只是小小的惩戒,算得上手下留情。
他现在只想,若是再往后,自己失了仪态,门外这产公要怎么个办法除掉。
“大人,请您放松,想象一下妻主温暖的怀抱,细心的呵护……”
“闭嘴!!!”
顾司安和丘子异口同声道。
产公贴心的指引又一次被打断,他已经习惯了,无论他说什么,都会碰到他们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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