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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下人皆知,这余府最不能得罪的不是掌权的大夫人,而是这位看似温和有礼的二公子。
如今观二公子面色有异,且身后院子里的残局还未处理,怕是大事不妙啊。
余闲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这些个下人,微微颔首,随后缓步上前。
一众丫鬟婆子纷纷散开,让出一条宽敞的道。
挤在院中的人堆散开,余闲方才看清院内是何景象,他先扫过长凳上生死不知的几人,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又看向站在高阶上的余惜宁。
他不觉止步,拧眉看着这满院狼藉,一言未发,院内众人皆垂首侍立,屏气敛息,生怕惹二公子不快。
“二哥!”余惜宁这时方才看见余闲,当即面色一白,慌忙匆匆奔过来,伸手试探地扯住余闲的袖子,小声道,“你怎么来了?”
余闲侧过身,垂眸看他,眼底情绪不明:“这几人犯了何事惹到你?”
余惜宁见二哥还愿搭理自己,并未开口就是斥责,紧绷的心神不由一松。
她扭头看向趴在长凳上的几个丫鬟婆子,拉长了声调,娇声与余闲状告:“二哥,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她一面说着,一面暗自抬眼打量自家二哥的面色,见其并未出声打断自己,便放下心来,继续道:“我们余府好吃好喝地供着这些贱奴,她们一个个却是不知好歹,阳奉阴违半点感恩之心也无。”
“今日厨房给我送来一箱脏兮兮的破烂,我差人去询问,这几个婆子不但没有悔过之心,还疯疯癫癫将其推脱到鬼神身上,说是府里进了邪祟,定是那邪祟暗中搞鬼。”
余惜宁说着怒上心头,狠狠攥紧手里的帕子,恨不得再将其各打二十大板:“简直是无稽之谈!”
余闲面色不变,淡淡应了一声,语气听不出喜怒,道,“你便是因这等小事下此狠手?”
“我……”余惜宁一时语结,咬着唇有些不服气,这怎会是小事?
余闲抬手,毫不犹豫地将衣袖自余惜宁手里扯出,随后缓步上前瞧着那血肉模糊的几个丫鬟婆子。
打量半响,他转头吩咐道:“将人送回去好生照看,若是半道出了岔子,我定不轻饶。”声音虽轻,态度却是不同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