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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道轻笑。
虞辞这次是百分百确定他是在笑她了。
“霍生,笑我什么?”
霍励升缓缓阖上笔记本,清隽的眉眼含笑睇她,“自己跟自己都能玩一天?”
虞辞红着脸,“我闲不住。”
霍励升轻轻笑她,虞辞抿唇不好意思的侧脸。
晨光从山顶道两边的棕榈梧桐树的枝桠穿过落在车头,车轮在湿漉漉的地面滑过,光影从而温柔地从车盖路过,衬得车内一片温柔好岁月。
约莫三十分钟的车程,车子稳稳停下,宝桂的声音传来,“到了。”
熟悉的围挡映入视线,虞辞下车跟霍励升道别,“霍生,再见。”
“下次见,虞辞。”
车轮划走,虞辞站在原地望着彻底无踪后才转身进入画廊工地,忙活到十点,有电话打来报告,“乔恒果然出手了。”
虞辞嗯了一声,那头说:“今早粤时报,乔殊成被带走调查了。”
“什么罪名?”
“现成的罪名赌博加强奸。”那边嘲弄道:“他甚至不肯花心思再做局,懒到这种地步吗?”
“不是懒。”虞辞神色不改,说:“他是想拉我下水,帮他背锅。”
“……”那头像是想明白了事情关窍,咒骂一声,“这个贱男人,怎么不来道雷劈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