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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鲜嫩的藕臂攀上她的左肩,几根青葱的指头轻轻使劲,指甲盖透出一层层渐变的粉红血色。
“唔…别理旁的人…他们早已歇下了。主帅大人…却还不安寝么?”楚鸢水眸微吊,细眉颦颦,瘦削的脸蛋好不容易被养出几分肉感,加上暖阁里焙出透明的殷红,那娇样真是叫人多看一眼都吃不消。
“求欢”二字明晃晃写在皇子殿下脸上,沉吝若再有别的动作,就显得不解风情了。
她低头吻下去,望着白纱帐下胜于月中聚雪的少年,弯眼染上含糊的轻嘲:“发情?”
“唔……你方才说…今晚…什么?”楚鸢扭着青蛇般纤细的腰缠上来。
席间他每句话都带着阴阳怪气的口吻,不过是在故意招惹身边这位血气方刚的Alpha。
“今晚,当然要让你…”若是旁人必定顺水推舟,可沉吝何时按过常理出牌,她下手揉了两把少年发烫的性器,收回动作冷酷得没有一滴拖泥带水,“早点休息咯。”
楚鸢初来乍到,脸皮又薄,不好意思开口向军需处的人要抑制剂。其实发情期早就开始了,他勉强支撑了两日,欲望却报复性地成倍增长。
成熟Omega的情潮快要烧死自己了……
“好热…嗯…热得睡不着…”他摇晃着胸膛从被裹紧的被子里钻出半截,两点红梅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妖娆的嗓音吐息成雾,“长离,你多久没有…嗯,疼我了?”
胸前的两点摇曳在空中,竟像是被人用力抚过,无端立了起来,越肿越大,乳晕渐渐染成玫瑰的颜色。
高傲冷漠的雪松失去了原本令人醒神的特质,谄媚般鲜甜起来,伴随主人翘起的下体,暧昧地弥散在白纱中。
沉吝启唇深吸一口安静的空气。时至今日,即使经历生死,她依然觉得楚鸢有一种让她看不透得复杂感,行为的变幻莫测正如同此刻。
床下皇子,床上……
婊子?
“真是…胡说!”她赶紧在心里唾了句自己,带着懊恼,低头含了含Omega湿漉漉的薄唇。
“唔…阿离…”楚鸢凤眸半阖,湿成一簇一簇的眼睫毛止不住地颤。他对怀里的人更加亲昵了,即使一个简单的吻,也让自己体温升高,贪婪地嗅着铃兰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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