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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1月24日,莫斯科郊外空军基地
寒风裹挟着雪花拍打在谢一扬的脸上,零下三十度的低温让他的睫毛结了一层白霜。他紧了紧身上的貂皮大衣,这是昨天刚从黑市商人手里买的——用两箱二锅头和三条中华烟换的。
“谢先生,您确定要这么做?“翻译老陈的声音在发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那可是军用运输机,被抓住是要枪毙的...“
谢一扬没有回答,只是抬手看了看腕表。劳力士的夜光指针显示凌晨三点十五分,距离预定时间还有五分钟。
远处传来柴油引擎的轰鸣声,三辆军用吉普车冲破雪幕,车灯像野兽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谢一扬眯起眼睛,看到中间那辆车的副驾驶座上,一个肩章闪烁的军官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来了。“谢一扬低声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轻轻拍了拍。
吉普车在他们面前刹住,卷起的雪粒打在谢一扬的皮鞋上。车门打开,一个身高近两米的苏联军官迈步下车,军靴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声。他身后跟着四名持枪士兵,枪口有意无意地对准了谢一扬一行人。
“伊万诺夫少将?“谢一扬用蹩脚的俄语问道,同时伸出右手。
军官没有握手,而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谢一扬,灰蓝色的眼睛里透着警惕和轻蔑。“你就是那个中国商人?“他的英语带着浓重的口音,“你最好真的有三十车皮的羽绒服,否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谢一扬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过去。“这是昨天在满洲里口岸装车的照片,三十节车皮,每节载重六十吨,合计一千八百吨优质羽绒服。“他顿了顿,“按照我们谈好的,一吨羽绒服换两万美元,总价三千六百万美元。“
伊万诺夫接过照片,借着车灯仔细查看。照片上,一列望不到头的货运列车正在装车,工人们搬运的纸箱上清晰地印着“扬帆实业“的logo。
“钱呢?“伊万诺夫冷冷地问。
谢一扬拍了拍手中的牛皮纸信封:“瑞士银行本票,随时可以兑现。不过...“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按照约定,我得先验货。“
伊万诺夫盯着谢一扬看了几秒,突然咧嘴笑了,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跟我来,中国佬。“
一行人穿过戒备森严的基地,谢一扬注意到沿途的哨兵大多无精打采,有的甚至靠在墙上打盹。基地设施陈旧,不少建筑的窗户都用木板钉死,墙上的列宁画像已经褪色——这个曾经让世界颤抖的红色帝国,如今正从内部腐朽。
“到了。“伊万诺夫在一座巨大的机库前停下,示意卫兵打开大门。
随着沉重的铁门缓缓升起,四架庞然大物逐渐显露在谢一扬眼前。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伊尔-76运输机那庞大的身躯依然令人震撼——四十多米长的机身,五十米的翼展,机尾那巨大的舱门像一张血盆大口。
“最新改进型,伊尔-76MD。“伊万诺夫骄傲地介绍,“每架原价四千万美元,现在只要九百万,简直是白送!“
谢一扬没有理会军官的吹嘘,径直走向最近的一架飞机。他伸手摸了摸机身上的铆钉,冰凉的触感让他确信这不是模型或幻影。机翼下的四台D-30KP涡扇发动机看起来完好无损,但谢一扬知道,这些“心脏“很可能已经出了问题。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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