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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二楼的雅间,萧云卿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算得上是巧了,他昨日刚遣人寻她的消息,陪同的竹琴打开窗,他找的人便赫然闯了进来,明眸善睐洋溢的是在他面前不一样的风景。
很美好。
“云逸,在看什么。”有人唤他。
宁远侯长女孙安然,她一身男装打扮,说话间亲昵的拍拍他的肩,顺着方向看过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萧云卿收回视线,“没什么。”他语气温柔,难得的心情好,“这里危险,你跟来做什么。”
“我见你写信过来,什么都未说,只留了九两五钱的银子,九五难道不是救吾?”孙安然也有想过是他人的玩笑,可字迹骗不了人,还有她的闺名,知道的人更不多。
“书信?”他不动声色的放下茶杯。
“难道不是么?”孙安然连忙从衣袖口掏出信交给他,“我见事情有蹊跷便一直带着。”观察对方反应,“这不是云逸你写的么。”
不能啊,这分明是他的字。
信件上刚毅锋利的字迹确实别无二致,但萧云卿知道自己并没有写过。
计算时间,应该是他受伤那会儿。
九两五钱也确实是救吾的意思。
他将目光又重新望去,楼下食摊上已然没了人影。
是她么?
他受伤的事情连竹琴都不知晓。
除了周勇便只有她——春夏了。
模仿字迹?
萧云卿回想过往,却依旧想不出是什么时候在她面前写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