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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射精,肉穴一缩一缩地挤压着男人的肉茎,韩寅焘揉着他略显干瘪的屁股,深陷第一次做爱的回忆中:“是啊,我对着他的子宫口射,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我能感觉到鸡巴一直在被他用着。爽的我一直都没缓过来,但我知道他是一边抽我巴掌一边自己动,我觉得我好像是被他强奸了,心里特别的爽,但也特别羞耻。我就好像是他的性玩具一样,他死命按着我不许我挣扎,我也怕伤着他,就被他那样……榨精……呃哈……”
“榨精?”夏辰迷茫地重复了一遍。
男人精力旺盛,哪怕他有两个穴可以用,每次也都是自己被折腾的晕了又晕,完全无法想象对方竟然会有被别人榨精的情况。
“呼……对,就是榨精……”
韩寅焘全身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和初恋的回忆总是又爽又可怕。两个少年之间无法自拔的占有欲和爱欲,在达到顶端时全都转成了破坏欲。男人不舍得伤害心上人,便任由对方把所有说不出口的欲望全部发泄在自己身上。
“他的逼又水又热又紧,裹的我不行了,里头的子宫口还一直吸我的马眼,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一直怼着他子宫口射,到后面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鸡巴疼的要死。他怕我叫床声音太大,还用枕头捂住我脑袋。我整个人都像是飘在天上一样,浑身酸软,精液都是流出来的。他把我坐的射不动了,马眼都肿了,才放过我。”
当这段记忆被男人刻意封尘起来的时候,生活便平淡如水,古井无波。甫一打开,那痛到极致,也爽到极致的体验,就像是恶魔的絮语,每时每刻都在催促他,勾引他再去体验一次。
汗水顺着男人的脖颈汇成线往下流,汗液和夏辰的精液混在了一起,结实的屁股越动越快,即将高潮的表情让夏辰百看不腻。
“你对着寒寒就可以一直射精,但现在你都插半天了也没射,鸡巴还越说越硬,越说越大。” 双性使坏把男人胸前乱七八糟的体液搅混,喂进男人嘴里,“你的早泄废物鸡巴,为什么在我面前就射不出来了?”
床上两人都心知肚明,男人再动几下就能喷出来,但夏辰还是提了这样的问题。
韩寅焘全身青筋暴起,声音几近嘶吼:“因为你不是寒寒,你的大松逼让我射不出来。”
“那你叫他的名字,把我想象成是他,是不是就能射出来了?”
韩寅焘闭着眼睛,脑海里过去的画面和现在的自己重合在了一起,曾经寒寒就是这个姿势坐奸他的鸡巴。
“嗯啊……宝贝……寒寒……老公鸡巴好舒服啊……要射了,要射了,寒寒啊……都射给寒寒,老公的精液都给宝贝,不给夏辰那个贱人!呃嗯……!”
男人回忆中的顾凌寒满面春情,两人在床上用各种淫荡不堪的姿势交合,韩寅焘嘴里喊着初恋的名字,疯狂挺腰耸胯,当脑海中的画面固定在顾凌寒恶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一巴掌打过来的那一刻,他蹬着双腿,终于到达了顶点。
不知道是因为禁欲太久,还是因为这样的做爱方式确实特别,韩寅焘这次射了半天,饱满的囊袋不住地收缩,直到脱力瘫在床上,鸡巴从穴里滑了出来。
韩寅焘随手扯掉套子,打了个结,橡胶前端凸起处兜着的浓稠体液,差不多是往日的两倍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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