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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中有规定,监生不能饮酒作乐,也不能呼号吵闹。
祁垣嘟着嘴,有些不高兴:“我不喜欢监丞。”
方成和“嗯”了一声,安抚他:“不喜欢就不喜欢。”
祁垣不知怎么,又委屈起来:“我想回扬州。扬州的琼花酒好喝,祖母的果酒也好喝。”
方成和没听明白,只当阮鸿整日的不教点好,安慰道:“郑斋长是扬州人,以后你要做什么找他便是。”
祁垣“啊”了一声,就要跳起来,“此话当真?”
方成和忙拉他坐下,头疼道,“你若能安生着点,此话便能当真。”
马车很快到了牌坊处,从这往里只能步行了。方成和把祁垣扶下来,看了眼长长的街道,叹了口气,心想祁老弟这一身酒气,只能祈祷一会儿路上不要遇到监丞或者好事之人了。
祁垣倒是果真安生了许多。方成和让他站稳,正要蹲下去把人背起来,就听身后有人喊:“方兄。”
方成和回头,就见徐??从另一边过来,正翻身下马。
牌坊处文官下轿武官下马,徐??在这也只能牵马步行,两人拱手见礼,徐??又疑惑地看了眼祁垣。
后者此时面色潮红,眼波流转,正搂着方成和的脖子歪头打量他。
方成和无奈地解释:“今天去拜访老师,祁贤弟一时贪杯,喝多了些。我正头疼怎么带他回去呢。”
徐??了然,忙往旁边闪开一步,方便方成和蹲下背人。
谁知方成和冲他点点头,却边缓缓下蹲边叹气,道:“这是要变天了吗?我这腰伤怎么又发作起来了……”
徐??看他面露难色,只得顺着问:“方兄身上有伤?”
“可不吗,多年顽疾。”方成和扶着腰刚刚蹲下,就见祁垣狗刨着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