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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辩或是解释都没有必要,宋谨确实在偷听,他不想在宋星阑的面前做任何挣扎,没意义,宋星阑什么都知道。
宋星阑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然后问宋谨:“失望吗?”“……什么?”宋谨已经走到了楼道里,闻言不解地看向他。
“没看到真人秀啊。”
宋星阑勾着嘴角,盯着宋谨道,“不过你一个同性恋,对我们这种应该没兴趣吧?”饶是宋谨偷听有错在先,但如果宋星阑又提起这种事来讽刺他,那确实太无趣了。
宋谨说:“我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事,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然而未等他转过身,宋星阑就拽住他的手臂,将他往后推到了墙边,倾身压了过去。
他比宋谨高上不少,骨架也发育得趋于成熟,整个人笼罩在身前的时候,宋谨几乎觉得自己无处可逃。
他也确实无处可逃。
“你这种假惺惺的关心就不用了。”
宋星阑说。
他的刘海被红酒沾得湿垂,白色校服衬衫上是一整条酒红色痕迹,弥漫成蜿蜒藤蔓的形状,酒味浓烈,夹杂着薄荷烟味,宋谨想起宋星阑之前在饭桌上喝了不少的酒。
但是当宋星阑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宋谨却依旧觉得有种惊心动魄的不可理喻,那根本不是单单用喝醉了就能解释得通的。
宋星阑说:“非要关心我的话,不如你来做她刚才没做完的事。”
宋谨懵了一秒,反应过来之后,他呼吸急促地张着嘴,满脸不可置信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