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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子也不好,回去休息吧。”打发金许缘的理由只在不用太多,只需这一个罢了。“来人!送金公子回去。”金许缘走时更是一步三回头,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自小就是被这般要求长大的,令他就算是如今身子被调理得七七八八了也依旧想不起反驳。待人一走空,白煌就十足粗暴地掐住了涂子龙脖颈,低头咬住了对方唇边沾染血渍的位置。血腥味很是腥甜,白煌近乎暴戾得刮扫过男人的嘴腔。
“唔咳”模糊的嘶喊声被吞没下去,涂子龙的挣扎并不轻微,裹在身上的被子也跟着松了开来。白煌贴着涂子龙后背的手摸到了胸前捻起了对方的乳尖揉捏起来,“喝唔…嗯……”近乎下意识的,男人已是挺起了胸脯将敏感的乳尖送到了白煌手里。
“放心…我还不会让你死”白煌轻声说着,男人的乳尖很快就被亵弄得略微肿红翘起,“这么下贱的男娼身子可是得伺候上足够多的男人之后才行吧。”他笑起来,舔掉了唇边沾上的血沫,近乎无时无刻地想要将男人打击进尘埃里。“瞧瞧,只是摸了一摸乳头而已你下面那根东西可就已经翘起来了。”
“怎么,想到时候让进来的老头子看看你这样子吗?”白煌掐着涂子龙的乳尖,那里已经比起寻常男人要大上一些,自穿上了金环后更显得淫艳。涂子龙试图挡开白煌的手,却是被对方捏住了双手手腕将手臂反拧到了背后,他腿间阳具更是如同白煌所言真的起了反应,被调教开发了两月有余的身子这会儿甚至已是有些发情似的兴奋起来。涂子龙两边太阳穴微微鼓起,紧咬着牙根硬是一声不吭。门外响起了越发接近的脚步声,“射吧。”
“教主,药方写好了。”来人是那名老大夫,他看了看屋内,白煌依旧是让人半靠在怀里,被子严丝合缝得裹着。白煌摆了摆手示意让人退下,垂眸看向蜷着身子正发颤的涂子龙,对方似是因为受到刺激不小,连唇上都失了血色。白煌的指尖从对方肩头拂过都令其震颤不止,而想当然他不可能仅仅只满足于此,而是得寸进尺。如今男人怕是身体与意志都被磋磨得差不多了,只要他稍微再推上一把,就能令涂子龙往后即使再想伸出爪牙也得犹豫上一会儿。
男人射了不少,仿佛失禁一般从阳具中流出黏稠的白浊。白煌毫不遮掩的嗤笑,将涂子龙的脑袋压向了自己胯下,“就这样舔吧,骚货。”他隔着一层布料刻意羞辱一般将男人的脸压向自己腿间硬挺的阳具,任由男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刺激着他的肉棒令其更为胀疼。涂子龙紧皱着眉的苦闷模样很是愉悦到了白煌,他捏住了男人的鼻子,在对方不得已张口呼吸时直接拉下了裤子将肉棒插了进去。
“咕唔…!唔嗯”涂子龙被死死按着后脑,口中的肉棒蛮横抽插着。白煌实在享受极了男人这会儿虚弱得连眼皮都撑不开的模样,他用力地将龟头塞进涂子龙不住收缩的喉咙口,直到男人窒息一般发出呛咳声才勉强放过对方。湿淋淋的阴茎从对方嘴里抽出后贴上了涂子龙的脸颊摩擦。
涂子龙还未喘匀气,白煌就直接将阴茎插进男人嘴里冲刺起来,像是要将男人的喉咙肏松一样,在一次深喉后白煌紧扣着涂子龙的后颈将精液都灌进了男人喉咙里,对方神情痛苦得吞咽着,喉结滚动将白煌射进去的东西全数都吃了下去。只是白煌却没有抽出半软下来的阴茎,而是享受着被涂子龙的嘴巴含着的快意。手指自涂子龙的发间穿过,白煌轻抚着男人后颈,近乎像在抚摸所豢养的宠物一般。
……
原本放在地牢中的一架木马又大张旗鼓的搬进了白煌的寝室。索性其中空间不小,甚至那木马还被刻意放在了窗边。刻成了螺旋状的假阳具半截支出了木马背上,其中关窍皆在马肚中,待人一坐上去,马背下沉就能插进很深,随着就会如同真实骑马一般马背上下起伏,假阳具也会在穴内开始抽插,等到了后面速度就会越来越快。
涂子龙如今已骑了一阵,脚腕被绑在木马两侧,双手被缚在背后。后穴被磨得发烫,异样形状的道具刮着肉壁,在马背上晕开大片湿渍。两边乳首金环上系了红绳铃铛,随着男人身子起伏细声作响。而从大开的窗户看进去,就能清楚瞧见男人正起伏着的上半身。“唔嗯”涂子龙腹上紧绷着颤抖,闭着眼不愿做声。
“是知道外面有人看着所以这儿翘得这么高?”白煌伸手戳在涂子龙高翘的阳具顶端,那里已渗出不少淫液,黏腻的在肉棒顶端与白煌指尖牵出丝来。木马内齿轮滚动的咔嗒声不断,冷硬的东西在穴内直进直出,却带出不少汁水。体内的木屌磨得极为平滑,专门做得上粗下细,龟头被雕得比寻常尺寸大出两三圈,如今随着进出更是不停挤压着肉壁。涂子龙也清楚知道白煌此话并非编排,即使是他也能听见外面窸窣的声响,像是一些细声细语的咕哝。“涂大教主的身子可是越来越淫乱了,怎么?爽吗?”
后穴被顶撞的速度越发快了,没有生命的东西抽插起来很是不留情。涂子龙后背不自觉紧绷着,肚子像是要被捣穿一样,精液如同被挤出一般从肉棒顶端淌出。白煌觉得差不多了,便将人从木马上抱下来,窗棱的支架被击落,窗户啪的一声合了起来。这木马自搬进来之后已是被用过几次了,只是涂子龙虽身子淫荡得不行,却到底对这种事情打心眼里无法接受,以至于每次身子都紧绷得很。在窗边吹了风的身子摸起来有些发凉,白煌也不在意,他只想着若是涂子龙就此病恹下去也倒是好,不过男人却向来擅长叫人失望,就是这般弄了几日也依旧半点受上风寒的模样都没有。
将人抱到了床上,白煌取了桌上凉过的汤药亲自递到涂子龙唇边。男人也神情不变得含住了碗口不声不响的将一盅苦口的汤药都喝了下去。他之前试图反抗过,汤药洒在床榻上,白煌就干脆毫不怜惜地将涂子龙实在肏了,一边让人跪趴在床上一点点将床上的残余汤水全数舔过了。不仅如此,之后涂子龙自己射出的精液也被硬是要求舔了个干净,白煌更是肏爽了之后直接将精液喷在了涂子龙脸上,让男人摊开双手盛住那些自脸上滴落下来的精液尽数舔干净后就用嘴再给白煌舔干净了阳具。
这般惩戒下来,涂子龙索性就喝了药。对方愿喂就喂罢,他只管喝了便歪头闭上眼歇息存些体力。白煌放下碗,伸手抓着涂子龙碗口细探,对方脉息平稳,似乎还能再苟延残喘几年了。“涂大教主真是越来越乖了。”白煌松开手,无礼得拍了拍涂子龙的脑袋,如同正夸赞着宠物似的。见男人不怎理会,便兀自从怀里取出一物。
那是个上等皮质做的颈圈,不消片刻就系在了男人脖颈上。本以为这样好歹能激起涂子龙一些反应,不过男人只是抬了抬眼皮睨了白煌一眼,便似是惓恹地闭上眼。虽说没得到预想中的反应,但白煌倒也并不感觉无趣,反而伸手摸了摸男人颈子。只不过尾指一般粗细的链子拴上了颈圈,另一头则被白煌锁死在了床头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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