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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以身相许吧。”华云谦听到他问,便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去,声音也压低了,轻得勾人,“旁的也不要你去给,你愿意跟着我就行了。”
对着个男人说什么「以身相许」?
哪怕两人亲都亲了,喻思言还觉着别扭。
他是在外洋待过的,那里这样的情状再也正常不过,可他心里仍然横着一道坎。
他对华云谦有欲,他不排斥华云谦。但他不懂爱。
他喜欢他么?如果不喜欢,谈什么以身相许呢?
外洋待的这几年,让喻思言接受了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情,也坚定了自由恋爱的想法。
因而这般草率的,他不敢去答应。
“换个吧,”他轻声开口,“别拿情意去做交易,华少。”
这种东西,他不想拿来衡价。
听着前句,华云谦还以为喻思言是不答应,听到后面这半句才明白,喻思言是不想将感情去明码标价。
倒是珍重。
珍重的是自己,华少被他这么一句话给哄住了,便好脾气地道:“那便先放放,等言言何日想好给什么了来回报我就是。”
“华少不怕我就这般赖了账?”喻思言问。
“不怕。”华云谦道。
倒也不是真相信喻思言,而是华云谦有自信将这留洋的小公子给拿下,如此,便应了他那「以身相许」的报酬了。
华少爷心中盘算的好,忽然想起个事来,问:“你隔夜未回,园主急着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