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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床架如此坚固,薛茗先前还想这样的床睡起来应该没有那些咯咯吱吱的声响,但事实证明只要是榫卯结构的木制家具,摇晃起来的时候,都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拔步床的外层架子挂了黑白交织的烟色纱帐,全部放下来后能将里面的景象遮个七七八八,内置了放
依譁
烛台的地方,微小的火苗点着,将里面亲昵交叠的影子投映在纱帐上,时不时会有一些微小的动静传出。
薛茗感觉非常热,像是被闷在了火炉里一样,身上出了大量的汗,像刚跑完一千米,吭哧吭哧地喘着气。
她在玉鹤说夹紧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然后壮着胆子挣扎了一下,嘴里喊着等下等下,结果就被玉鹤无情地掀翻,紧接着后背被一只手按住,整个人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动弹不得。
薛茗最开始时心里满是惧怕,挣扎得厉害,多次尝试从床上坐起来,但玉鹤的钳制能力也非常强,仅用一只手就将她的双腕固定在一起,分明是手指,梏在她的腕间却像是铁链锁死了一样,越扭动就困得越紧,薛茗只好尽量放轻松。
宽大的外袍在动作间变得松松垮垮,挂在双臂处,光洁的脊背被他的手掌触碰时,传来的凉意让她整个人战栗不止。
玉鹤的身体太凉了,或许所有鬼都是这样,这股凉意总是让薛茗不适应,每次碰到的时候都会下意识起汗毛,这样的温度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身边有一只鬼。
而且这个死鬼对薛茗的裹胸意见非常大,一爪子下去像是要扯烂。这种时代也没有内衣,薛茗马上大喊,“别啊!我只有这么一件内衣了,你别碰它”
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就被冰凉的手捂住,所有声音闷在唇齿间,只剩下呜呜声响。
玉鹤觉得她太能吵了,像受惊的动物,他的手指落在什么地方,都会让她身体发出明显的颤抖,反应极其生涩。她本能地挣扎,叫喊,更让玉鹤生出了顽劣的兴趣,掌下这具年轻匀称的身体散发着香甜的芬芳,任何细枝末节的动静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俯低身子朝薛茗贴近,胸膛压下去,清楚地感受到她在发抖,虽然很微弱,但他能感受到,并且很喜欢。
就像是猛兽猎得了弱小的猎物,但并不着急杀死,而是看着猎物在自己掌下瑟瑟发抖,这样的满足心理虽然病态,但是在让人享受。
“你方才点头了,是不是?”玉鹤的声音耳畔响起,像低低的呢喃。
薛茗扭着脑袋看他,虽然嘴被捂住了发不出声音,但眼睛好像会说话,一些求饶的,害怕的情绪藏在眸子里,希望玉鹤能够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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