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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潮吹了,而陌生人就站在他们车门外,一步之遥。
贺子烊自觉不算脸皮薄,这样也有点捱不住,把西装外套拉高遮住整张脸。崇宴似乎是很轻地笑了一下,手没有从他西装下面抽出来,只是轻轻抚在他腿侧。
车窗缓缓关上,寒冷的气息重新被阻隔在外,但贺子烊耳朵里只有嗡嗡一片杂音,崇宴好像对他说了两句话,他也没有听清。
他脑子都是蒙的,只知道车窗外的灯光越来越黯淡,崇宴没有带他去公园,应该只是往某条偏僻无人的小路漫无目的地开。直到道路两侧都是高大光秃的树林,在冬夜里世界上寂静得只剩下雪从枝头落下的声音,崇宴终于把车靠路边停了,但还留着车里的暖气。
车内车外像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车厢里温暖又情色。贺子烊在他开车的时候自己把跳蛋抽了出去,粉滑的小肉屄已经闭不上似的,湿漉漉无精打采地随着呼吸起伏。
还泛着水光的小东西落在他座位上,崇宴一把视线移过来就注意到了,干脆把他松松挂在脖颈上解开的领带扯下来,钳制住他两只手腕,打个结捆在一起。然后重新把还没关掉震动的小玩意儿抵在他穴上,就着从穴心里不断咕嘟嘟往外冒的淫水,摁死在挺翘的阴蒂。
那张雌穴已经被玩得湿烂到一塌糊涂,几次跳蛋都差点按不住,要从阴蒂上滑开。但这种变换位置的刺激对贺子烊来说反而更难以抵抗,没法忍住不叫,嘴里“不要了”和“求你了”来回重复,就是不叫崇宴的名字。
他们之前约定好,如果录视频,还是要传原声的,叫也不能叫名字,中文英文都不可以,剪辑起来不流畅。贺子烊当时问那还剩下什么称呼,是不是只能叫哥了,崇宴回答说还有很多别的啊。可是别的他叫不出口。
崇宴看他整个人都被弄得浑浑噩噩,探过身按亮他这边的车内部灯,就着暖黄光线看清他熟红的穴,小巧跳蛋压上去都显得过分狰狞。他把镜头侧过来,画面再放大,然后凑过去几乎抵着贺子烊的鼻尖,视线压低,问:“刚才是不是自己喷了。”
贺子烊不敢对视,闭着眼睛仓促地点头,屁股不安分地挪动。崇宴顺着他的动作往下看,果然防水垫上有深色的一片痕迹,还没完全被吸下去,中间一块还是湿的。
他抖得太厉害,崇宴还想留他玩久一点,怕他高潮太多次后面受不了,就把跳蛋先关了,抽了张纸巾蘸干放在一边。刚关上,画面里又能看见贺子烊软白的臀自己来蹭崇宴的手,把勃起的鸡巴往他手背上贴。
崇宴用指腹搓了搓他溢水的马眼,安抚似的,但别的就没再理他,捏捏他腿根的肉,很快又把手指操进穴里。
“被手指玩得爽吗?”
崇宴把指根都插进去,看着指缝的湿液哼笑一声,摸摸贺子烊的脸颊:“你现在就像一只被操爽了的小母狗。”
“啊......嗯、太满了,”贺子烊的手被缚在身前,手腕内侧相挨,身下肉唇潮湿黏腻,吮着崇宴的宽大指节,神志不清似的喘,“还没够……”
崇宴拢住他颤抖的茎身上下套弄,指奸也更凶:“那想要什么。”
贺子烊掀开眼皮,帽檐下脸蛋巴掌大,眼神里都是水,终于抵抗不住地呻吟:“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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