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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神色似笑非笑,却没有如往日那样的调笑,眉宇间却多了种他不甚明白的淡漠和心不在焉,谢玄心中不由一顿,似少了一拍,随即不动声色地转开脸。
……
“小主子,谢大人这次的事和泰国有关?”芸古摸摸端着热汤一点点地为按摩着手里那双青葱般的玉指,似有些担心。
“只是要我再往泰国加派探子打探隶军动句罢了.没甚大事.嬷嬷不要担心。”苏水青收回按摩得发热的指尖,安抚地一笑。
芸古叹了口气,“我怎能不担心,你是当年被幕容家献上去讨好泰帝的牺牲品,最终熬不过折磨拼死逃了出来,落了一个畏寒的病体.泰帝当时可是……。”
“是一纸暗中格杀令,千金取我项上人头。”水青谈谈地皱眉“泰帝还真看得起我。”
“你大伤了泰帝和幕容家的面子,也不奇怪。“芸古眸底闪过一丝幽芒。
“嗯…..”
苏水青看着自己葱管般的手指,细看便可见上面不少隐隐的是伤痕痊愈后留下不去的白痕。
给帝王的祭品么?
他心中却并不太大怨恨或者悲愤的起伏,谢玄不解他为何似对任何事都不甚上心,甚至不知他的年岁故园,只因为他不过是千年后一抹游魂罢了。
他是个名目其实的她。
苏水青收回手,讥讽地一笑,从昏迷中醒来便是被追杀.和芸古摸摸落魄街头,再到如今成为谢家掌管一方事务的‘账房先生’.她经历过多少几乎丧命的艰辛得到今日栖身之地,她不会再是那个以为安分守己做自己就得一世平安的暴躁又直接的苏清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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