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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祁命堪言去请仲母,堪言不放心,命人连忙去将仲母请来,自己则立即推着自家殿下回帐,一路上殿下都紧抿着唇没有说话,神情也几乎是冷凝的,可堪言却知道这丫头若是出了事,全天底下最伤心的恐怕就是他家殿下了。
殿下的漠不关心是对这个世界的漠不关心,他甚至根本不在乎自己能活多久,今日睡下了,明日会不会醒来,可这丫头却是殿下的命啊!
……
仲母是让人给请来了,给玉蛮看病的时候连容祁也给赶出去了,说是男女有别,身份有别,万一弄出个人命,也别让晦气染了殿下身。容祁性子虽冷,却也固执,仲母使了脾气,说是要甩手走人,容祁才不得不将玉蛮单留下给仲母,任堪言将他推了出去。
容祁在帐外等着,堪言劝他到别处帐篷等他也不听,神色冷凝,当真被刚才玉蛮胡言乱语的模样吓得不轻,容祁担心玉蛮重伤未愈,这丫头平时就毛毛躁躁安静不下来,只怕是没有好好听话将身子养好,也担心是仲母有意瞒他……
此刻容祁只觉得心烦意乱,平日冷静缜密的思绪早已纷乱,久不见仲母出来,容祁心中更是焦急,脸上虽看不出什么,可那双不安的双手时而交握,时而松开,神情冷凝,竟比从前还要难以接近了几分。
堪言看得焦急,心中也是不明所以,前些日子去打听,仲母的确是说过那丫头的身体壮如牛,好得很,如今又怎么会突然出了这等事?
不知过了多久,仲母终于缓慢地从里面出来了,脸上的表情神神秘秘的,谁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听到帐帘掀开垂下的动静,容祁背脊一挺,神色微敛,转过轮椅朝仲母而去:“大祭师……”
“容祁殿下。”仲母轻咳了两声,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微微点头算作行礼,然后颇有些为难地看了眼把脖子伸得老长的堪言,最后干脆对容祁道了一声“仲母失礼了”便弯下身凑到容祁耳侧神神秘秘地不知说了些什么。
只见仲母话毕,容祁的肤色本来就白,此刻竟然直接从脖颈向上的耳根子都在慢慢转红,仲母只当没看见,脸色颇为严肃地又交代了容祁几句模棱两可的话便请辞了。
堪言听不懂仲母说的那些“忌冷”,“秽物”又是什么意思,见仲母要走,赶忙追了上去没完没了地问道:“大祭师,这意思,那丫头到底是死不了还是活不了了?”
仲母嫌堪言烦,打发了两句就自个走了,嘴里还神秘兮兮地念叨着:“没有大祭师不知道的事……”
堪言又转回去欲问自家殿下,却见殿下神色好似比刚才还要恍惚,面色也古怪得很,堪言还没开口,就已经被自家殿下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