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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杨七郎淬骂了一声,将长棍横了过来,反身一个回旋踢,那木棍竟带着十足的力道飞了过去,硬是把这些手持弓箭的一排官兵一起打倒。
他揽紧了我,跃起身借助脚踏墙面的力量飞上了屋顶,速度极快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你不是……说……说没力气了吗?”
我紧紧咬着牙,极力去忽略腿上的伤,要知道,我上官宝宝从来没被这么折腾过。
“现在又有了。”
我真的好想……掐死他!
落脚在一间因乔迁而荒废的旧客栈,杨七郎将我放在椅子上,朝四周看了看,看到那角落还未搬走的几坛酒竟把我丢下大步向酒走去了。
杨七郎拔开一个酒塞,抬起酒坛子闻了闻,仰头便喝,还一脸享受地感叹了句:“好酒。”
我撇了撇嘴,欲站起身,脚上好不容易才被忽略的伤口处,疼痛感浪般袭来,提醒着我,丫的,我受伤了!
兴许是听到我的嘶声,杨七郎停下喝酒的架势,回过头来好奇地看着我。
这浑小七,算我倒霉!
“你到底是来替我疗伤的还是来喝酒的啊。”
只见杨七郎呵呵笑了笑,非但没有诚恳地道歉,反而直接忽略了我的话,回过头来继续仰着头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