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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韩教授犯了难，他原本是想一撸到底，把夏沃特身上的毛毛给剃光光的，可是现在看到这么可爱的绒毛他又舍不得了。

韩缜举着剃须刀在夏沃特头顶比划了半天生生下不去手，最后懊恼的叹口气，把剃须刀扔到一旁，又换回剪子来。

要不还是别剃光了吧，剔一半好了，把硬羽剃掉，留下绒毛。

韩缜恋恋不舍的低头在那毛脑袋上又亲了一口，开始干活。他非常仔细的用剪刀把夏沃特身上的硬羽剪掉，留下短短的绒毛，其精细程度像在完成什么珍贵的工艺品。

就连夏沃特剔下来的毛毛韩缜都是舍不得扔的，一缕一缕的拿透明袋子装好，封口，然后藏在柜子里，计划着下次找工艺师傅做一个企鹅小玩偶什么的。

……

于是等到夏沃特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依然是韩缜明朗的笑容，就像是四月的阳光，看上去和煦又温暖。

夏沃特眨眨眼，觉得头有点痛，他想要用手撑坐起来，却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现在正维持着企鹅的形态，没有手，只有翅膀，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翅膀上覆盖的硬羽没有了！

不止是翅膀，他身上的硬羽也全部消失了！

夏沃特成功的呆住了。

要是现在还不知道韩缜干了什么那他也太迟钝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韩缜，看他笑容里掩藏着紧张的望着自己，问：“夏沃特，你醒啦？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沃特：“……”

你现在知道问我哪里不舒服了，之前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想着问呢？

韩缜看他不说话心下惴惴，笑容越发温柔了，小心翼翼的说：“你……有没有觉得凉快点？要不要变成人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