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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秋抬起头，脸微红，头发夹在耳后，表情无比单纯，问他：“很累吗？”

“再做下去天亮了。”尹凡棠伸手掐他的脸，呼吸不稳，“年轻人，节制一点。”

“你也没哭。”明秋凑近了，说。

尹凡棠闷哼一声，指尖攥紧沙发皮套，等这一阵过去，他才开口：“你想看我哭啊？”

明秋垂下眼睛，嘴唇碰了碰尹凡棠的脸颊。

“这是你的性|幻想吗？”尹凡棠心情很好地笑，他转过脸，咬了一口明秋的耳垂。

“哭还不容易？”尹凡棠笑着说。

明秋有点不爽地说：“演戏我可不要看，都是假的。”

尹凡棠环住他的脖子，无奈地说：“赖皮鬼，要求真多。”

这一次结束得有些潦草，明秋伸手抱住他，有点没安全感地把脸埋进尹凡棠的胸口。

“没尽兴？”尹凡棠捏了捏明秋的后颈，又开了句玩笑，“还是你没把我弄哭，现在在跟我耍赖皮？”

“才不是。”明秋有点郁闷地说。

尹凡棠伸手去摸地上的裤子，他的手机电量耗尽已经自动关机了，好在现在外面天色亮了一些，能勉强看清房间里物品的轮廓。

尹凡棠掏了个根烟出来，点了，有点惬意地吸了一口。

明秋把脸抬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怎么你抽上事后烟了？”

尹凡棠轻轻吐了点烟到明秋脸上，看着他手忙脚乱挥手的样子像只炸毛的猫，他心情很好地说：“别闹别扭了，又没说你技术差。”

明秋被他戳中了心事，有点烦，说话却小心翼翼的：“感觉很糟糕？”

尹凡棠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勉强及格吧，硬件条件不错，脸也漂亮，就是只会横冲直撞，还得再练练。”

明秋“哦”了一声，很不客气地咬了尹凡棠肩膀一口。

“嘴也不甜，啧啧啧。”尹凡棠逗猫上瘾，继续编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