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除了西索,再不会是第二个人了!
“西……”洛可可刚想喊他的名字,却被西索周身散发出的气场压迫得无法多说一个字。
洛可可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对面,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站在光与影的界限处,他的身上从肩膀到脚踝有许多巨大的骨节状突起,看起来非常的奇怪。
两人间的气氛一触即发,洛可可顾不得后面黑衣人是不是追了上来,赶紧原路返回,缩到观众席后面,只探出个头来继续观察。
“挑衅格拉姆家族的就是你?”这个人的嗓音里带着沙沙的异声,听上去好像无数只脚爬过地面一样,让人有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
“挑衅?”西索用手扶着额头,嗤嗤地笑了出来,“错,是消灭格拉姆家族到此为止了。”
“胆子不小!恐怕你死得不会那么舒服了!”那人啐了一口,猛地加速向西索冲了过去。
西索的背微微弯曲,跟着做出了防守的姿势。眨眼间怪人就来到了西索面前,双手成爪直接抓向他的手臂。他的指甲在强烈的灯光下,依然呈现出诡异的黑色,一看就知道绝对是带了剧毒。如果被他抓到,恐怕真的是不死也残废了。
西索避开正面,飞起一脚踢在那人手腕处,顺势就要向后跃出。没想到从怪人身上的那些突起处忽然冒出了一根根细长的节肢,居然像笼子一样把西索围在了里面。那些长出来的东西数量多得惊人,看起来就像是昆虫的脚一样。他的身体也随之发生变化,很快就伸长了数倍。
“我是蜈蚣,我可以自由操纵这些坚硬锐利的脚。嘿嘿,无论是就这样掐死你,还是刺穿你的身体可全都凭我高兴!”他说完,那些脚便像是有意识般纷纷收缩起来,将西索从头到尾牢牢地框住了。
那些脚越收越紧,西索的身体各处都发出了隐隐的咯吱声,好像下一秒就要筋断骨折了。洛可可一点都不担心西索,看他两年后还活蹦乱跳的样子,就知道绝对没有问题。只不过对他不按常理出牌的脾性,实在有点不放心,谁知道他打算做什么,又会不会殃及自己呢?
“有趣。”西索果然露出了兴趣盎然的变态表情。
“哦?你觉得有趣?哈哈哈哈,我马上就叫你觉得更有趣!”
蜈蚣说完,就看到钳住西索的脚里有几只高高的举了起来,前端锐利的尖角分别对准了西索的头、胸、腹等处。
一瞬,西索被框得严实的身上出现了空隙。他的手指立刻灵活地动起来,从空隙处探出向上勾了一勾。随着他的动作蜈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腾空而起,向那些空中的脚尖上撞去。半空中蜈蚣来不及作出反应,只好连同西索身上的脚,一起松开。
“接下去该我了”
西索不等蜈蚣的脚全部缩回去,双手同时飞出扑克牌,一连串‘咔嚓咔嚓’的声响过后,蜈蚣身上的脚已经断得七零八落了。
“现在果然更有趣了呢。”西索颇为欣赏地点点头,冲洛可可藏身的地方招了招手,“小可爱,没脚的蜈蚣,不过来看看吗?”
洛可可连摇头都不敢,一动不动地只祈祷蜈蚣千万别发现自己才好。她的念能力似乎有很大的开发潜力,但应该如何运用,刚才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是怎么做到的,她都还没有弄清楚,要是现在就面对蜈蚣,恐怕连对方的一击都承受不了。
【无系统】【杀伐果断】【重生无敌】【剑】天帝重生,醒来人在执法堂?被污蔑偷了丹药,竟要杖毙当场?立下三日之约,直接死战!一座一起重生的鸿蒙塔,万千玄妙,重走天帝之路!...
穿成男主的第一任妻子,全京城的白月光,了不起的圣母白莲花,宁环觉得自己可以直接挖个坑埋了。 原作里的白莲花是女人,宁环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但是,宁环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抢救,不ooc人设,规规矩矩走剧情,说不定走着走着就走出来了。 伪装圣母白莲花是个技术活儿,宁环打算走走剧情,穿穿女装,在恰当的时候,和男主提出合离。 男主要造反也好,当暴君也好,开后宫也好,通通和他无关。 …… 但是,男主慕锦钰看他的眼神,还是越来越奇怪了。 那种温度,炽热深情,让宁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 成婚时,慕锦钰冷漠的对宁环说,就算他死,他也不愿碰宁环这个伪善的女人一下。 不久后,慕锦钰将宁环按在了墙上,声音沙哑,他说,再不碰宁环一下,他就要死了。 然后,宁环唇瓣上的胭脂被他抿去,慕锦钰低沉声音入耳:“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是男人,可我就喜欢你。” “或许你有些奇怪癖好,但我能容忍,喜欢穿女装也好,喜欢装好人也罢,我都宠着你。” 宁环:“……”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食用指南: 感情流甜文,1v1...
从公主到女皇的路上,一直有一个叫萧齐的内侍陪在魏怀恩身后。……齐根断的小变态才能吃软饭……反正,反正大家是了解我不会写简介的对吧,人设如下。——————————————廊下,她托起跪着的小太监的下巴,手指在他嘴里搅动。小太监细心把她指缝间沾到的蜜汁舔干净,又觉得她的手指本来就是甜的。葱白的手指被他吸吮得有些粉色氤氲,他的唇瓣也变得更加殷红。银丝从他口中带出,她抬着手,眯着眼睛看他抽出手帕沾了清茶帮她擦拭干净。“好了,主子。”他虚虚托着她的手,不由得走神想着和这样的一双被他悉心呵护着的手十指相扣会是多美妙的滋味。不过他把自己的想法掩饰得很好,这样暧昧的举动里,他都谨守本分,连抬眼看她都不曾。只有夜晚,只有他一个人守在她床边的时候,他才能用这双眼睛看她。她那样心思剔透,他不敢赌她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妄念与渴求。“过来。”他托着她的手靠近,像托着一朵云。这朵云没能继续在他掌心停留,但却抚上了他的脸。温热的呼吸和香气凑近,他的主子吻上了他的唇。“不能!不能动!不要看她!”差一点他就要抬起眼睛与她对视,再把她娇嫩的唇瓣像无数次午夜梦回的幻想那样咬住不许她离开,让自己的舌尖像她的手指一样探进她的口中尝一尝她的味道。可他的遮掩和忍耐早就刻进骨血,在他沉沦之前拉紧了他套在脖子上的绳索,让他用窒息般的绝望提醒自己:你不能。“你也很甜。”他的主子只是浅浅在他唇上印了一下,就又躺回了美人榻。她总是这样一时兴起地和他亲近,让他手足无措,让他欲念滋长。可他只能克制着自己的万般冲动,哪怕这一息之中他的心肠已然百转千回。他还是没有抬眼,像一个无心无情的漂亮偶人。“主子可还要用这糖藕?”他弯了弯腰,恭敬十足却又能不动声色地让自己的鼻尖更加靠近她只着了几层薄纱衣的软玉温香。她已经阖上了眼帘,只动了动那两根被他尝过滋味的纤指。他悄无声息地撤走了那盘糖藕,屏退了本来就不敢靠近打扰他单独服侍主子的宫人们。夏日漫长,他守在她塌边,刚好站在微风将她的香气吹来的方向。“熏衣的宫人倒是上心。”他半落眼睫,遮起自己偷看她的目光。只要在白日,再无人打扰的环境里他也不会让任何人有可能发现他的眷恋。这香他爱极了,他故意劝着主子选了。谁都知道主子极美,用度皆是那些人效仿的对象。可是,主子行止坐卧用到的每一处物事,都是他的偏好。因为这是他的主子,他自然会把最好的奉给主子,旁人谁插手都是僭越。僭越?他被自己脑中嘀咕出的大不敬的词骇了一跳,可是细细咂摸,是半点错处也没有的。他的主子当然只能让他来精心照料,那些抚摸,亲近和一个个一触即离的吻,只有他能得到。...
炽阳之痕唯你而已...
此方天地有龙。龙形百态,不一而足,或游于江海,或翔于高山,或藏于九幽,或腾于云间。一旦奋起,便可吞风降雪,引江划河,落雷喷火,分山避海。此处人间也有龙。人中之龙,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一时机发,便可翻云覆雨,决势分野,定鼎问道,证位成龙。作为一个迷路的穿越者,张行一开始也想成龙,但后来,他发现这个行当卷的太厉害了,就决定改行,去黜落群龙。所谓行尽天下路,使天地处处通,黜遍天下龙,使世间人人可为龙。这是一个老套的穿越故事。...
诡异中间人作者:半卷梨白文案在诡异复苏的背景下,造物主总是宽容的对待每一个孩子,祂赠予诡异规则,又公平的赋予人类天赋。深受不知名病毒侵害的贾思,喟叹着抹去纸上字迹,将扭曲规则的力量打散。他以文字塑骨、抽卡填魂,费尽心血的缔造出独一无二的生命。——他似笑非笑的推出牌堆,依次翻看。「地上星河簇拥着那一抹高挑的影」每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