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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陆沉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他低头看着陆离的侧脸，弟弟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比如？”他轻声问，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陆离的手腕。那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疤痕，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光。

“不知道……”陆离皱眉，“就是感觉心里空了一块……”

陆沉握紧了他的手，刚想开口，突然注意到陆离在画本上的涂鸦。他凑近一看，呼吸突然停滞画上是现实世界里的书房，书架上摆满了陆离喜欢的小说。

“这是哪里？”他轻声问。

陆离愣了一下：“不知道……就是突然想画……”

陆沉的心跳加快。他知道，这是唤醒陆离的最好时机，但又害怕打破这份美好后再次被小离弹出梦境。

“小离，”他深吸一口气，“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可能不是真实的？”

陆离的身体僵了一下，抬起头看他：“什么意思？”

陆沉的心跳得厉害。他能感觉到陆离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比如……”他斟酌着用词，"你有没有梦见过这幅画的场景，一个很大的书房，书架上摆满了小说，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

陆离的眼神突然变得恍惚：“我……好像梦见过……”

“还有，”陆沉的声音开始急切，“你昨晚梦见过我穿着西装在办公室里工作，是不是从门缝里看到的？接下来你推门进来”

陆离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他松开陆沉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不……不要说了……”

“小离，”陆沉上前一步，“那些不是梦，是……”

“住口！”陆离捂住耳朵，眼泪夺眶而出，“我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