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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自己把裤子脱了,好么?”
这半段像默剧,民国初年,黑白皮影戏。郑乘风从释怀中解脱,利索的也把背心扔了,裸着上半身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他咽了口口水,抽帧一般抖动,速度又快又慌乱,直到郑光明轻轻摸了一下父亲的下巴,他只说:“父亲别紧张。”郑乘风才放慢了动作。转而,大概是被郑光明安慰的原因,他有些不满的将力度放大了,啪一下扯出黑色的皮制品,又嘶的一声解开裤链,他放开郑光明,站起来,弯着腰脱掉裤子,露出结实的大腿和浅棕色的小腿,光脚踩在地上,他看了一眼郑光明,机械得像等待主人命令,接着又认命般脱了最后一件遮盖物,他父亲的私处毛发修剪整齐,他实在是极好极懂规矩的军人。
郑光明坐在床上,他让父亲靠前来,那根东西他很早以前就玩过,所以也不新奇,手覆上去,郑乘风很快就有了反应。看着他面色通红的脸,郑光明哼哼着笑了一声,吊儿郎当骂了句:“真骚。”郑乘风脸色一黑,后又想到了什么,还是没有说话。郑光明将他拉到近前,瘦弱的少年坐在床上让父亲的粗屌顶着胸口,自己的双手伸到后边儿,开始摸郑乘风的穴。上次摸到这儿郑乘风就甩了他一巴掌,现在他也可以再甩他一巴掌,他完全有力量把他打到趴在地上起不来。郑光明一边兴致勃勃的插弄着,在边缘打转,一边抬头挑衅郑乘风的脸。
郑乘风的脸快要滴血。面对儿子的眼神,他别过头去,一言不发。郑光明说:“爹,腿分开些。”郑乘风就真的将腿分开了。郑光明嘻嘻笑着说:“爹,不觉得道德沦丧了?”郑乘风张了张口,半天,居然说了句嗯。
郑光明说:“父亲,坐我身上。”郑乘风正被儿子玩着后面,莫名其妙的皱着眉头,似乎是感到有些麻了,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嘴也微微张着,似乎在将全身的感官都调动过去。他犹豫的看着郑光明伤痕累累的身子骨,郑光明笑着说:“爹小心些,别把儿子坐碎了。”顿了顿,又说,“力度您自个儿控制。”说完两手往身后一撑,兴致勃勃的看着郑乘风难堪。
郑乘风赌气心理涌上来,这和他一直以来的脾气都几乎相似。这会儿被亲生儿子哄骗着奸淫,三军上将依然在床上还是一副大脑不开窍的模样。就像最初骗他说,父亲摸我,他就真的会心怀愧疚;骗他说,父亲这样湿是因为喜欢被操,他也将信将疑着让他在车上随便摆弄。郑乘风一直这样心思缜密却傻不拉几。郑光明想,怪不得父亲能活下去呢,怪不得舅舅活不下去呢。
郑乘风轻轻握住郑光明的肩膀,似乎觉得亏待左边,又换成只撑着郑光明右边好的那个肩膀。郑乘风的双臀紧绷,郑光明就看着他父亲慢慢套住自己的阴茎,然后又艰难吃下去,父亲的腿都在抖,一顶进去就哼。郑光明觉得父亲可爱,拍拍郑乘风的脸帮他缓解,郑乘风本来闭着眼睛,被他拍得睁开,郑光明说:“父亲再坐这么慢,我都得软了。”郑乘风哑声说好,他向前,主动亲了郑光明的嘴。阴影之下,郑光明看见父亲空着的右手套弄着他自己的性器,只觉得脑子里忽然爽的一片空白,很热很紧绷的东西缠绕到他的阴茎上,父亲被自己开了瓢的肉穴又胀又满,他恍惚有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的肉棒是不是还在自己的两跨之间,那东西爽到极点,差点直接让他泄了。
父亲一勾上来,浑身就泛着骚劲。那模样和郑光明曾经看见的、父亲在那张肉色的大床上与各色女人交尾的媚态,居然恰如其分的、忽然回到他的脸上。父亲亲完他,怔怔分开,将他儿子被炸毁的左脸和漂亮得媚人的右脸在心中反复描摹,腹部也伸起一股暖意。他“噢”了一声,意识到自己把郑光明的性器全部吃到肉穴里,便刺激得浑身都绞紧了。也不顾这会儿郑光明是不是适应、说他天生骚浪也好,说他爱子心切也罢,郑乘风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父爱,只想伺候着孩子,让孩子高兴就好。他呼出一口气,猛地将郑光明压在身下,小心避开左半边那些刚刚愈合的伤口,哼哼着撑在床上,郑乘风快速的用下边儿吞吐起郑光明的阴茎,刚开瓢的身体软滑得不像话,几乎将郑光明都吸得眼花了。他激动的搂住父亲精壮的腰,嘴里狡猾的鼓励着他。父亲一边自愿奸淫着他自己,眼神逐渐迷蒙起来,背上落下簌簌的湿汗,那雄伟的造像,此时发出磁性的叫喊,下边那张小嘴吃的两边都溢出白沫,硬生生插得郑乘风骑马的双腿都绵软下来,一直在抽搐。
父亲又俯下身亲了他一下,他喟叹一声,坐直后绞紧了身子,就是这一下终于将郑光明的精液给榨了出来,少年与他父亲一样,将整个房间洒满粗喘。郑乘风的右手还在无意识撸动自己硬邦邦的阴茎,无奈那铁棍一样的东西始终出不来。
郑光明却还没爽够,夹腿一翻身,青年将亲生父亲又压在床上。吃饱了的郑乘风有些懒散,手上还急着撸动自己出不来货的大家伙,郑光明早已怒吼一声,将他的右手拍开,两臂都给抓到两侧去,他虽然纤细,但体能不输父亲,黄埔毕业的孩子像是老虎按住抽搐的、濒死的母鹿一般死死按住他父亲。他不像郑乘风怜惜,不亲也不吻,被穴咬住就开始猛烈的操干起来。千百记忆涌上心头,与蒋齐的第一次性爱温柔之际,到了郑乘风这儿却是干柴烈火。郑乘风不像蒋齐,被操的时候只是温柔的呻吟,他不但会顺势夹着郑光明的性器,还会自己张开双腿,展示那些漂亮的肌肉在被操干的时候是如何运作的,一边大声的求饶着。床事上的好手几乎不可侵犯的父亲,被推到在床上之后自动带入了那些个被他操干的妇孺的角色,竟然也泪眼汪汪的、一边呻吟着舒爽,一边咒骂着,说郑光明不要脸、竟然奸淫自己的亲生父亲;简直是禽兽,简直是有悖人伦!郑光明看着他明明颇为享受的表情,冷冷地笑了一下,性器被吃到嘴里边儿,他毫不留情把整根都塞进郑乘风的穴里。男人哀嚎一声,双手被禁锢得死死的,也挺着那漂亮的腰杆,颤抖着喷射出来。
郑光明再次不给他一点儿面子,指出:“父亲被我操射了,莫不是真的喜欢这样吗?”
郑乘风被操烂的大脑里勉力拼凑着一些基本成句的词语,费劲的回答道:“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操,真爽……操……”他没意识到自己正泪流满面,被操的泪失禁着。“操,操,操!妈的,光明”他吐了吐舌头,感觉儿子把自己翻了个面,脸贴着枕头,那根熟悉的东西又毫不留情的操到他张着的肉穴里。郑乘风大吼:“不要!不要……”
郑光明趴上来,死死咬住他耳朵,为他的雌服盖上红章:“好好感受亲儿子的屌,然后求我操你。”郑乘风怒吼:“操你的!给我滚!滚噢,不要!光明,太难受了,爹要被你操破了,你慢、噢、慢点吧……”他的眼睛也和脸一眼红,泛着血丝儿,那满身伤痕的少年似乎和熊博斗过,那些骇人听闻的痕迹留在他身上,他却永远将老虎征服了。这会儿正轻松的扯住父亲的短发,狠狠将他按在枕头里,差点让郑乘风窒息。
他操了他爹大概拢三个小时,深夜一直持续到翻了鱼肚白。郑光明甚至抓住郑乘风到他工作的书桌前操他,父亲绵软的腿需要靠着书桌才能勉强维持站立,脊背贴着他平时用的电报机,一耸一耸的被郑光明无情抽插着,父亲的眼睛渐渐被操得涣散了,他终归终归是老了些,不像曾经那么骄傲了。为儿子让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被郑光明像女妓一样玩弄的时候,郑乘风总会莫名其妙得想,这真的是自己吗?是自己这样张开腿的吗?是被儿子操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吗?这到底是不是爽快,是不是舒服?为什么他控制不住射精?短期内,他依然无法完整的消化那青年浓情蜜意的和他做着最下流的交配,郑光明遗留在他身体里的浓精几乎令郑乘风发疯,他觉得自己的下体里将永远都会是这般粘腻的感觉,洗也洗不干净。
可是看着郑光明那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双眼,郑乘风又有些快活。
“谁叫你勾引我?”他听到他说,“谁、叫你、每天发骚叫床也不躲着我?你是不是太自大了、太高看自己了?你以为这会儿是谁在操你、谁把你操得高潮连连,连射精都控制不了?你他妈早该想到有这一天,儿子身上的伤是为了你留的,他妈的我身上这些都是你给我的!”他一把翻开郑乘风,让他的眼睛好好睁开来看看自己,自己那半面美丽、半面丑陋的脸,他掐住父亲的脖子,令对方惧怕得瑟瑟发抖:“是我!是我!你爱我、你接受这样的我,儿子的心比脸还肮脏,你本就知道!”
他怒吼着、甚至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一瞬间可以传遍府内上下。这变成了一种仪式,一种宣告,宣告他父亲永远只能是他的了,永远只能为他流水、被他奸淫了。“是光明。”他听见郑乘风坦然的说,他父亲宽大的手掌也抚摸着他流畅肌肉线条上鲜红的烫伤。“噢……光明,你操的太深了、父亲难受……噢”他的肩膀又撞到了电报机,这次桌上所有的纸笔都给扫落下去了,总司令正大开着双腿发情。“好儿子,我的光明,哼、呃长大了,噢,光明,你操的爹真的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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