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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老夫人张了张嘴,欲说却止,
“其实即使把衍哥儿强塞进二房,也只会让她们更厌恶,没有慕容云湘主动铺路,伯爵府和庆王府也不会正眼瞧衍哥儿,非得是她自愿才行。”
谢锦姩的话难听,但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只是若她当时就认可了姩姐儿的话,衍哥儿就更没希望。
“她又是要分家,又是要把家产平分给两个女儿,虽说有气话的成分,但是她即使不过继都不想要衍哥儿,可见是铁了心。
闹成这样,再送衍哥儿去二房未必是一件好事,更何况……更何况怎么强塞都进不去。昌儿,你仔细想想吧。”
老夫人也只能把话说得这么清晰。
刘惠兰嗷地一声哭了,
“丧尽天良的慕容云湘,她到底想怎么样!非得逼死我才高兴吗?她们这么羞辱我儿子,拿包老鼠药同归于尽算了!”
刘惠兰咬牙切齿的,眼中竟闪烁着杀意,她恨毒了慕容氏,也恨毒了谢锦姩。
谢昌眼睛一瞪,“你自己要死便死,慕容氏若是死了,伯爵府会把嫁妆全都要回,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
刘惠兰一惊,当年二房成婚的时候,那几乎快堆砌成山的嫁妆她是见过的。
“那你说怎么办!”刘惠兰别过脸去。
谢昌皱起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没有说话,正苦思冥想寻找补救之策。
老夫人紧紧抿着唇,内心烦躁不堪,她现在不止担心过继的事,还担忧慕容氏以后再也不会孝敬她了。
二儿子又离世,她这当婆母的竟然一点威严都没有了,往后慕容氏还会听她的吗?
老夫人心里没底,慕容氏不要衍哥儿,万一也不要胜哥儿,到时候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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