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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顾昀迟坦然承认,“有点私事。”
“私事?”裴衍颇为荒谬地嗤笑一声,“连着几年不回首都的人,一下战场就不见踪影,结果没隔两天带着个omega坐军用机回来,也确实是私事。那我现在想问问你,你这私事是属于什么范畴的,一夜情还是旧情难忘?”
顾昀迟答:“旧情难忘。”
没想到胡言乱语也能压中事实,裴衍愣了愣,继而恼怒道:“不可能,我还不了解你吗,眼睛长在头顶上,去北战区前我给你介绍过多少条件优秀的omega,你理都不理,你那会儿怎么不说你还惦记着旧情?”
“那时候以为自己丧偶了。”顾昀迟道,“您不是一直催我军校毕业就可以结婚了么,这句话是我决定不参加战后会议的重要指导意见,感谢您。”
“还赖到我身上来了是吧?”裴衍一时被顾昀迟这看似感恩实际坏到家的逻辑弄得语塞,面色阴晴不定了好一阵,才问,“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和顾培闻是旧交,自然对顾昀迟高中时的订婚有所耳闻,也听说那个omega最后葬身于一场爆炸。裴衍原以为顾昀迟这种性格的人应该对联姻极度厌恶,没想到他竟然说旧情难忘,见鬼了吧。
“是,他现在身体出了点问题,。”顾昀迟不太明显地顿了一下,继续说,“需要陪伴。”
根本无法将‘顾昀迟’和‘陪伴’联系起来,裴衍喝了口茶压压惊,不确定地问:“你们要结婚?”
“他同意就结,不同意就晚点结。”
那还不是要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裴衍端着茶杯直了直腰杆:“是不是该请我当证婚人。”
顾昀迟铁面无私道:“长辈有点多,我和他商量一下,到时候会通知您来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