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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了。”耳朵红得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滴出血来,快要和他眼皮上的痣一个颜色了。他手发酸,半停不停,声音细得像在求饶,“你能不能别叫我名字了,我真的……”
“不能,不能。”傅让夷哑着声音说,“只有你。”
坏了。心真的要蹦出来了。
傅让夷的呼吸声更重了,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低哑的呻吟,性感得要命。他根本不听劝,反反复复念着,喘息愈发急促。
“老婆,老婆……”
谁让你这么叫了!还是这种时候。
傅让夷凑到他耳边,吐着湿乎乎的热汽:“手……”
“手?”
还手呢!祝知希使起小性子来:“你还敢说,我真给你送猫咖打工了!”
傅让夷低头,用止咬器蹭了蹭他的肩膀:“手腕疼。”
手腕?
他这才想起来,傅让夷一直是被手铐结绑着的。这绳结越挣扎越紧,傅让夷这么不老实,肯定一直在动,怎么可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