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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忘情难长 中兴城的袁军 猜你喜欢 换一换 儿子同桌他太坏 9.2分 “阿姨,你现在把衣服都脱了,给我跳一支舞吧……”面对手机镜头,听到对面那个大男孩发出来的变态指令,我不得不耻辱的满足他一次又一次的欲望。结果,我却上瘾了……我叫陈雪娟,是一名单亲妈妈,刚刚视频对面那个 复仇 · 校园 · 千人读过 宗门女配觉醒了 9.7分 坠魔那日,我请求真神降下审判。若我有罪,永消轮回!若我无罪,天道大成!九九审判之后,全场鸦雀无声。曾经恨我、厌我、辱我、弃我之人,皆泪流满面,跪在地上磕头求我回归!1凌云宗自建宗以来,一直屹立众门派之 大女主 · 打脸 · 6.7万人在读 青梅不敌天降 8.8分 我有一个青梅。因为她的玩笑,我丧失了右耳听力。她却将一切都怪在我的头上,还和害我的人谈情说爱。她以为,无论如何我都会包容她。直到我带着吻痕回家,她才知道我早就有女朋友了。可她却发疯了。1大学是我过得最 青梅竹马 · 2.5万人在读
念念不忘情难长
中兴城的袁军
第一章 我回来了 帝都江湾别墅。 墙上的挂钟慢慢滑过十二点。 突然,静默的客厅里响起道急促的铃声。 沙发上,秦知落抱着薄毯拿过茶几上的手机,银行卡信息映入眼帘:“您尾号为0888的银行卡转入汇款5200000元。” 与此同时,屏幕上弹出条傅斯彦的微信消息:“结婚纪念日快乐,在开会回不去,早点休息。” 两条信息的时间卡的刚好零点零零。 要不是知道傅斯彦从不做这种没用的事,她都要以为他是故意错过两人的结婚纪念日。 看了好久,秦知落将这笔钱转到了另一张卡里,接着将手机扔在一旁,起身走向了一楼角落的放映室。 屋里没有灯,一片黑暗。 秦知落摸索着打开放映器,才借着微弱的光走进去。 这里是她的小天地,傅斯彦从不进来。 打开已经放置好的放映带,看着幕布上一帧一帧闪过的画面。 其中,傅斯彦从白衬衫到西装,从清俊少年到如今凛然尊贵…… 这是她亲手剪出来的短片,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本打算当纪念日礼物送给他的。 可惜没机会了。 无声自嘲着,秦知落静静看着画面变换,最终定格在结婚当日男人一身西装单膝跪地的场景。 傅斯彦是傅家直系最小的儿子,家里排行第七,是现任傅氏集团的执行总裁,人称七爷。 而他们两人相识却是在大学。 那时他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无数女孩爱慕。 她自己仗着导演系系花的称号追在他身后整整三年。 这期间借着各种节日,纪念日的名头制造偶遇,给傅斯彦送礼物,最终抱得帅哥归。 可到现在结婚三年,傅斯彦却没陪她过过任何一个节日,也没送过任何礼物,只有转账。 还真是……天道好轮回。 垂下眼睫,秦知落将放映带退出来,小心翼翼的放进了一旁的保护盒中,走出了放映室。 冬天的帝都连空气都带着冷。 秦知落怕冷,所以傅斯彦让人在别墅的地上铺满了毛毯,赤脚踩上去也不会凉。 这也是他们两人婚后生活中,她为数不多能感觉到傅斯彦爱意的时刻。 午夜的别墅寂静无声。 没多久,外面响起道轰鸣的马达声。 紧接着,开门声响起,随着股寒意,傅斯彦走了进来。 瞧见站在地毯上的秦知落,他有些惊讶:“怎么没睡?不是告诉你不用等我。” 秦知落目光落到他肩头的雪花,好久才回:“不困。外面下雪了?” “嗯。”傅斯彦应了声,越过她朝楼上走去,只扔下句:“别熬太晚。” 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二楼楼梯口。 秦知落望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晃的她有些晕。 恍惚间,她竟在想其实傅斯彦也送了她花的,一场头晕眼花。 回到卧室时,屋里只有一盏床头灯散着光。 黑暗中,只有洗漱室的水声连绵不绝。 秦知落也懒得开灯,抹黑往前走着,却不小心膝盖磕到了床角,一阵剧痛。 她没站稳,栽倒在旁,幸而摸到了床,不至于摔得更惨。 撑着使不上力的腿坐在床边,秦知落刚要开口喊傅斯彦帮她拿药。 突然一道音乐声响起。 紧接着就见一旁床头柜上,傅斯彦的手机屏幕亮起。 上面是一条短信:“阿彦,我回来了。” 而傅斯彦给那人的备注只有亲密的两个叠字:诗诗! 第二章 一模一样 床头灯的橙光落在柜面上,晕出到暖色的光圈。 墙上制暖的空调不堪重负发出“嗬”然声响。 秦知落缓缓的吐出口浊气,很明显,诗诗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而和傅斯彦结婚三年,她清楚的记得傅家每一个亲戚,他们没有一个人的名字里有“诗”这个字。 这时,洗漱间的水声停下,傅斯彦围着条浴巾走出来。 看着黑暗中的人影,他抬手按开灯:“怎么不开灯?” 秦知落抬头看他,好久才开口:“磕到腿了,帮我去取下药吧。” 傅斯彦眉头一皱:“又磕到了?等我去拿药。” 目送他往外走的背影,秦知落听话的没动,视线渐渐落到泛红的膝盖上。 跟在傅斯彦身边这几年,她看的最多的就是他的平静。 工作上,人际上,家庭上…… 她曾经很羡慕这种淡然,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这样,还是在面对两人的爱情上。 出神之际,傅斯彦去而复返,手里拎着医药箱。 他跪在地上,任由秦知落的脚踩在自己膝盖上,专心致志涂药。 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帅。 秦知落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傅斯彦时,他刚从演讲台上下来,肩上还带着“优秀大学生”的绶带,从容内敛。 也一下子扎进她心里,转眼就是六年。 看着眼前男人还未来得及吹干的发,秦知落压下情绪:“你先去吹头发吧,免得明天头疼。” 傅斯彦动作没停:“明早叫家庭医生来看看,等结束我再走。” “不用,已经不疼了。” 秦知落收回腿,目光落在床头柜暗下的手机上:“傅斯彦,你有事瞒着我吗?” 正收拾药箱的傅斯彦没有回,而是说:“想问什么直接问。” 秦知落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说:“没什么,你手机刚刚响了。” 傅斯彦顺着她目光看向手机,拿起后看到上面的短信,眼里起了丝波澜。 秦知落看在眼里,落在床上的手不断收紧。 她装作没看到的样子问:“是谁来的信息?” 傅斯彦回头看向她:“公司的事,我去回个电话。”然后走出了房间。 屋门半敞,零星传来男人冷沉的应声。 像是被蛊惑般,秦知落拖着还犯疼的腿一步步挪到门口。 脚步声惊动了傅斯彦,他看过来,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句:“我现在过去。” 就挂断了电话。 秦知落脸上的笑有些僵硬:“要出去吗?” 傅斯彦“嗯”了声,走上前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明早我会回来陪你。” 说完,越过秦知落走进房间,换了衣服后快步离去。 油门的轰鸣声在黑夜里极为震耳。 看着那辆熟悉的保时捷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秦知落转身去了车库,开了辆不太常用的车跟了上去。 夜色凄凄,前方红色的车尾灯刺眼。 可秦知落却一眼不错的盯着。 四十分钟后,保时捷停在了一栋小区门口。 秦知落也跟着停下,而后就见傅斯彦下了车,径直走向亮着灯的保卫室。 但还不等进去,一道娇小的人影从中跑出来,撞进了他怀中。 秦知落看着这一幕,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收紧。 她就是那个“诗诗”吗? 可惜这个问题注定没人给她答案。 她摇下车窗,想听听两人在说什么。 可离得太远,只能依稀听见那女人唤着“阿彦”。 没过多久,傅斯彦转身往保时捷走回,那女人跟在他身后。 秦知落刚要启动车子跟上。 可下一瞬,直接僵在了原地。 车灯照耀下,那女人的脸几乎和秦知落一模一样! 第三章 替身 天不知是何时下起雪的。 一片一片遮住了秦知落的眼。 她甚至不知道傅斯彦和那女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秦知落坐在驾驶位上,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在心里叫嚣着,让她如坠冰窖。 雪下了整整一夜,她也这样在车里呆了整夜。 直到第二天朝阳升起,暖光照在身上,秦知落才徐徐回神。 缓缓吐出的一口气在冰天雪地中化作团白雾,然后消散。 她动着麻木僵硬的手脚启动车子,朝江湾别墅驶回。 秦知落还记得傅斯彦离开时说的那句“明早我会回来陪你。” 早晨的街道上车辆稀少。 半个小时后,秦知落走进别墅,家里佣人已经开始忙碌。 瞧见她从外走进,管家忙躬身:“夫人早上好。” 秦知落应了声,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声音沙哑:“傅斯彦呢?” 管家摇了摇头:“没见过七爷。” 秦知落沉默了会儿,刚想说什么,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屏幕上,“老公”两个字刺痛着她的眼,让她不断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一幕,那女人的脸! 深吸口气,秦知落还是接起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傅斯彦的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家庭医生大概八点到别墅,我这里有些事没处理完,不能回去陪你了。” 秦知落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这么忙吗?” “嗯。” 听着傅斯彦坦然的说谎,秦知落心里有些发涩。 随之而来的是心里涌起的怒:“傅斯彦,以后不能做到的事就别承诺。” 话落,她挂断了电话。 一旁管家见状不敢出声。 这时,短促的铃声再次响起。 秦知落看去,就见屏幕上多了条银行卡信息:“您尾号为0888的银行卡收到转账5000000元。” 紧接着,傅斯彦的微信对话框弹了出来:“这次是我不对,别生气。” 秦知落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让她呼吸不能。 手指滑动翻看着这些年和傅斯彦在一起的对话,她后知后觉的发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她生气,傅斯彦就会给她转账,好像这样她就会原谅他! 荒唐也可笑。 还有那个叫诗诗的女人…… 秦知落想了很久,拿起手机拨出了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 江湾别墅的门被敲响,紧接着,一个穿着T恤牛仔裤,满身少年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蒋慕言,蒋家唯一的儿子,和傅斯彦一起长大,关系甚笃。 瞧见沙发上坐着的秦知落,他笑着凑上前:“嫂子,你找我什么事儿啊?彦哥不在?” 她看着眼前的蒋慕言,面色淡漠:“诗诗是谁?” 蒋慕言笑容一僵,忙装傻:“什么诗诗?” 秦知落垂下眼睫:“昨天她给傅斯彦发了短信,说她回来了。慕言,你知道我的性子,我来问你就是不想破坏和斯彦的感情。” 蒋慕言知道这事不能瞒,但也不能实话实说,就挑了些无足轻重的。 “嫂子,她和彦哥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只是彦哥家里不同意两人就分开了,那时候你和彦哥还不认识呢。” 他的话像石头重重砸在了秦知落心上,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傅斯彦会答应和她在一起,甚至结婚,是因为她和诗诗长相相近。 所以她珍重的六年爱情,根本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秦知落在傅斯彦的心里,就是一个替身! 第四章 离婚纪念日 屋外雪不停的落,积压在窗台上,如压在心里的石。 门口。 秦知落目送着蒋慕言离开,回身环顾着这个自己住了三年的江湾别墅。 垂眸,脚下柔软的地毯在此刻却显得格外坚硬,如根根刺扎在心间。 傅斯彦爱她吗?还是在借着她在爱另一个女人? 想到这儿,秦知落再忍不下去,直接唤来了管家:“将地毯全部撤掉。” 管家一惊,但还是顺从吩咐了下去。 随着地毯一点点撤掉,秦知落也试着将傅斯彦从心里一点点拔出去。 很痛,但必须如此。 是以,当晚上傅斯彦回到别墅时,看到的就是满地光洁的瓷砖。 天花板上的吊灯照在上面,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冷光。 而每天都会在客厅等他回家的秦知落也不知去向。 傅斯彦皱了皱眉:“怎么回事?知落呢?” 迎上来的管家接过他的大衣:“今天早上蒋少来过,和夫人说了两句话,之后夫人就让人将地毯撤了,现在正在餐厅用饭。” 听到蒋慕言的名字,傅斯彦愣了下,脚步却没停顿的朝餐厅走去。 餐厅里。 秦知落正垂眸吃着盘中的牛排,一旁醒好的红酒喝了小半。 傅斯彦在她对面坐下,声音低缓:“慕言惹你生气了?” 秦知落切牛排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一身白衬衫,脖颈的纽扣解开了两颗,显得闲适许多。 坐在那里宽肩直背,拿起刀叉的手骨节分明,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着光。 男人三十一枝花,如今的傅斯彦正是散发魅力的时刻。 可秦知落却心如死水:“没有。” 傅斯彦看着不同往日温柔有些尖锐的女人:“那是还在生我的气?对了,家庭医生怎么说?” 秦知落不想说话。 傅斯彦见状看向一旁守着的管家。 管家会意开口:“医生没来,夫人取消了预约。” 傅斯彦眼露不悦,吩咐道:“去给医生打电话,让他现在过来。” 话音刚落,秦知落突然开口:“不用了,傅斯彦,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闻言,管家忙退下。 顿时,餐厅就只剩秦知落和傅斯彦两人。 他放下手中刀叉:“你说。” 秦知落却看了他很久,才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徐徐开口:“你知道我生日是哪天吗?” 傅斯彦一梗,想回答,却想不起。 秦知落不意外,再开口问:“那你记得我们是哪天正式交往的吗?” 傅斯彦依旧答不出。 他看着秦知落没有笑意的眼,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知道我很忙,这些事都是助理替我打理,但每年我都没有忘。” 确实,他没有忘过,因为每年的每个节日,秦知落都会收到一笔巨额转账。 六年,到现在为止那张单独的卡里差不多有上亿的存款。 可惜那都不是秦知落想要的。 对于傅斯彦,她一退再退,从没礼物没关系,到不回来没关系,生生活成了一场丧偶式婚姻。 想到这儿,秦知落轻嘲了声,拿过手边酒杯一饮而尽。 她站起身:“傅斯彦,那些你记不住没关系,但我希望你记住今天。” 傅斯彦坐直身子:“什么意思?” 秦知落举起左手,在他愈渐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将钻戒取了下来。 “因为往后每年的今天,是我和你的离婚纪念日。” “傅斯彦,我不要你了。” 第五章 配不上 无声的安静,如同死寂。 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凝滞。 傅斯彦脸色微沉:“离婚不是儿戏,别说气话。” 秦知落当做没听见,将戒指推到他面前:“明早八点领证,今晚你睡客房。” 说完,她转身朝二楼卧室走去。 背后,傅斯彦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想好了?” “是。”秦知落脚步未停。 而傅斯彦也再没说话。 夜,无声的寂静。 主卧里。 秦知落坐在床上,身前被子上摆着两本结婚证。 她和傅斯彦的名字并排写在上面,其上照片上的两人郎才女貌,般配万分。 她不由得想起,当年结婚时,也是自己向傅斯彦先开的口。 而他也像今天只问了两句话。 第一句:“你想好了吗?” 第二句:“确定要结?” 那时候,她没有丝毫犹豫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于是她被傅斯彦带回了傅家。 他只说了一句话:“我认定她了,谁也不能改变。” 现在想起来,当年因为这一句话掏心掏肺甘愿洗手作羹汤的她,真是单纯的可笑。 还有当时傅家人见到自己时的态度,现在也都有了解释。 将结婚证扔在一旁,秦知落躺倒在床,侧目望着窗外渐落的雪,缓缓闭上了眼。 而此时,客卧内。 傅斯彦看着手机通话页面上的“蒋慕言”三个字上。 他想知道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气到想要离婚! 可耳边“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的机械女音环绕着,却始终没有人接电话。 傅斯彦脸色越来越冷,最后直接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和秦知落在一起六年,她向来懂事,很少发脾气,以至于现在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哄。 想了很久,他还是决定顺着她来。 大不了等她反悔,再复婚也一样! 有了决定,傅斯彦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漱睡觉。 夜很快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知落和傅斯彦就开车前往民政局。 昨夜雪下了整夜,街道上的积雪很深。 两人一路开着车,用了一个小时才到民政局。 相比起结婚处的喜意,离婚处显得有些冷清。 傅斯彦蹙眉看着几步外争吵的脸红脖子粗的夫妻,收回视线看向身旁的秦知落。 “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生气了吗?” 闻言,秦知落看向他:“傅斯彦,你觉得我长的好看吗?” 傅斯彦一怔:“好看。” 这是实话,秦知落肤色白皙,柳叶弯眉,一双杏眼勾人魂魄,却又带着几分清冷,如山巅清雪。 可孰料,听了这话她却说:“我也觉得好看,可惜你配不上了。” 傅斯彦不明白怎么夸她也是错,刚要开口说些什么。 这时广播叫到两人的号码。 秦知落起身往过走,无法,傅斯彦也只能跟上去。 流程很快,不到十分钟钢戳落下。 红本换红本,两人拿着离婚证走出民政局的大门。 局外和煦暖阳。 秦知落看着树挂上的白雪,将离婚证塞进包里:“别墅里的东西我会在今天内搬完,结束我会通知你,在此之前别回来,我不想看见你。” 傅斯彦有些不愿,但想到她正在气头只好顺着:“好。” 秦知落气到想笑,甚至想问他是不是对所有前任都这么言听计从! 但现在两人已经离婚了,一切都没有意义。 她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傅斯彦站在原地,看着她背影很久,才上车去了公司。 这一忙,就到了中午。 看着助理送进来的工作餐,他拿起手机下意识想给秦知落打电话。 拨通的前一秒,才想起两人离婚了。 傅斯彦悬在拨号键的手指停顿了瞬,然后翻出了秦知落的微信发出了一句话:“等你消气了我再去接你,钱不够和我说。” 不想刚要放下手机,屏幕上就弹出道提醒:“您的特别关注“落落”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点进去,就看到一句话:“去他妈的婚姻,渣男退散,单身来约!” 第六章 世间好前妻 空气好像一瞬间变的稀薄。 傅斯彦按了按眉心,和以往一样给这条朋友圈点了个赞后,退回到对话框:“别说脏话。” 接着将手机声音调到最大,放在了桌子上。 他起身走到窗边,拿出根烟想点燃。 可转念想到结婚前三令五申让自己戒掉烟的秦知落,又认命的将它塞回了烟盒。 而此时,帝都CBD中心的一家火锅店里。 秦知落从闺蜜韩甜甜手里抽回手机,看着上面她刚发出去的朋友圈内容和傅斯彦的点赞。 以及微信界面上那条来自傅斯彦的未读消息,平静的按灭屏幕将手机放到一旁。 “我说了,他不会有什么反应。” 韩甜甜撇了撇嘴:“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当初就告诉你别为了一颗歪脖树放弃大片森林,不听老人言,现在吃亏了吧!” 秦知落自知理亏。 当初和傅斯彦结婚时,韩甜甜劝了她好久,说:“傅斯彦那是什么人,傅家七爷,带着傅家在商场拼杀登顶的男人,冷酷无情,怎么可能会有真心?” “要只是和他谈恋爱我不拦你,但结婚,你真的再考虑考虑。” 奈何那时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拎不清,然后走到了现在这步。 秦知落拿过手边啤酒倒满杯子:“是我识人不清,不听甜甜可爱的话,我的错,现在迷途知返,你大人有大量,别骂我了!” 韩甜甜看着眼前眨着双眼卖乖的女人,接过她手里的酒,一口喝掉,又将空杯塞回了她手里。 两人相视一笑,这个话题算是过去了。 韩甜甜看着红油锅里翻腾的辣椒,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和傅斯彦离婚财产怎么分的?” “一分没要。” 秦知落淡定的说着,全然不顾她瞪大的眼。 时间静默划过,韩甜甜颓在椅子上:“姐姐,您可真是高风亮节,世间好前妻!” 秦知落抽出张纸擦了擦唇:“有始有终,不拿就不欠,我心安。” 韩甜甜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从两人大学认识开始,秦知落就是这么个性子,看着乖巧听话,实际很有自己的想法,也不轻易为别人更改。 这之后,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才结账离开。 时间匆匆划过,转眼天黑了下来。 不到晚上六点,街道旁的路灯一盏接一盏的亮起。 橙黄光芒照耀下,六瓣轻雪闪着微光。 此时,傅氏集团大楼顶层总裁办公室内。 傅斯彦听着助理的汇报,目光却落在桌上一直没有响过的手机上。 一下午了,秦知落还没有给他回消息。 他微微皱眉,想要回别墅看看。 但又想到秦知落在民政局门口说的话,怕自己真回去后她还没搬完,看到他之后更加生气。 想了想,傅斯彦还是决定给她发条微信:“东西收拾好了吗?要不要我回去帮忙?” 可不想,就在消息发出去的一瞬间,对话框内弹出一句提醒:“对方已开启验证,您并非对方好友,请重新添加。” 傅斯彦握着手机的手倏然收紧,秦知落竟然把他删了! 第七章 你爱过我吗 寂静无声蔓延。 助理看着脸色难看的傅斯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硬着头皮问:“七爷,这个合作案还要继续吗?” 傅斯彦回过神,看着手机上的提醒:“暂停。” 扔下这三个字,他起身拿过一旁大衣就往外走。 助理看着他消失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这个合作案写的还可以,就是运势不太好,赶上七爷发火。 自从和夫人结婚后,七爷已经很少生气了,也不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 另一边,等傅斯彦回到江湾别墅,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管家见他回来,迎上前:“七爷。” 傅斯彦扫了眼有些空旷的客厅:“她东西都搬走了?” 管家也跟着环顾了下客厅:“是,不过夫人……秦小姐还给您留了东西。” 闻言,傅斯彦皱了皱眉:“谁让你改称呼的?还叫夫人!” 管家一凛:“是,七爷。” 傅斯彦压了压心内的烦躁:“留了什么东西?” 管家摇了摇头:“不知道,夫人说放在了主卧的床头柜上。” 听到这话,傅斯彦脚尖一转,径直朝二楼主卧走去。 相比客厅的亮,没开灯的卧室内一片漆黑。 傅斯彦抬手开灯,亮起的瞬间,他眯了眯眼。 但还是一眼就瞧见了床头柜上那张银行卡和其下压着的白纸。 他走上前拿起,瞧着银行卡号的尾数0609,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 但也没深想,伸手拿过那张白纸,就看到其上秦知落的字迹:“六年间你给我转的钱我都存在这张卡里了,你核对一下,如果有误我补给你,密码是900609。” 傅斯彦有些惊讶,这些年他零零总总给秦知落转了不知道多少钱。 但对于自己来说,为了哄她开心,钱不算什么。 可他没想到,秦知落竟然一分没动,竟然还在离婚后尽数还给了她! 不知为何,傅斯彦有些不舒服,拿出手机就要给她打电话。 这时,蒋慕言的来电却先一步响起。 傅斯彦迟疑了下,还是决定先弄清秦知落生气的原因,于是接起了电话:“喂。” 那头蒋慕言的声音带着些慌张:“彦哥,我听说你和嫂子离婚了?!” 傅斯彦声音冷凝:“她闹脾气,过后就好了,那天你和她说了什么?” “嫂子问我许诗诗的事,我就说你们是过去式了。” 说到这儿,蒋慕言停顿了瞬,“彦哥,嫂子说那天许诗诗给你发信息,你不会做什么对不起嫂子的事,被她发现了吧?!” 闻言,傅斯彦愣了下,不由想起那晚秦知落的异样:“我知道了,挂了。” 说完不停蒋慕言那头的乱叫,挂断了电话就拨通了秦知落的号码。 嘟声响了很久,电话才接通。 秦知落声音清冷:“什么事?银行卡里的钱不对吗?” 傅斯彦听到这话一噎:“你是因为许诗诗才要离婚吗?” 听到这个名字,电话那头秦知落沉默了很久。 傅斯彦知道自己猜对了,按了按眉心松了口气,知道为什么生气就好哄了。 他将自己和许诗诗的事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说给秦知落听:“……六年前她出国,我们就断了联系,你该信任我,乖,别闹了,回来吧。” 孰料,电话里只传来秦知落一句轻问:“傅斯彦,你爱过我吗?” 傅斯彦握着手机的手一紧,最后给出的回答只有沉默。 第八章 再见 寂静在深夜无边蔓延着。 傅斯彦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冰冷挂机声,缓缓将手机放下。 屏幕上,秦知落的名字排在通讯记录首位。 他看着,脑海里却只有她那句问话:“傅斯彦,你爱过我吗?” 他当然是爱的,要不然为什么会娶她为妻,结婚三年他从未碰过其他女人,除非工作需要,否则不管多晚,他都会回到江湾别墅。 可现在,秦知落却问他爱她吗? 傅斯彦抬手捏了捏眉心,将手机扔到一旁,走去了阳台。 冷风裹挟着雪打在身上,片片冰凉,却吹的人清醒。 他望着窗外浓稠的夜色,想:再等等吧,等秦知落气消了,他再去说爱她这句话。 而此时,一座洋房里。 秦知落看着手机,缓缓将傅斯彦拖进了黑名单。 一旁韩甜甜将刚刚两人的通话听在耳里,看着自家闺蜜黯然的眼,心里暗骂傅斯彦。 她走上前抱住秦知落:“离都离了,别想那么多,是他配不上你。” 秦知落感受着她怀抱的温暖,想要扯出抹笑安慰一下,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提出离开后她就没哭过一次,甚至觉得也许自己真的没那么爱傅斯彦。 可直到此刻才明白,有些伤会梗在心里慢慢折磨,让人放不下也忘不掉。 秦知落深吸了口气,将压抑的情绪敛起:“放心,我没事。” 韩甜甜知道她在强撑,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转了话题问:“那你今晚去我那儿睡,你这刚买下来的房子哪能住啊,再说东西又这么多,也收拾不完。” 顺着她的话,秦知落扫过客厅内摞在一起的纸箱。 在江湾别墅住了三年,东西不算多,可现在真收拾出来也足足装了六个纸箱。 看着眼前还未拆封的箱子,她摇了摇头:“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闻言,韩甜甜有些担心,但最后还是顺从离去:“那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好。” 秦知落伸手拿过她的包,送人出了门。 随着“砰”的关门声响起,洋房内又恢复了寂静。 秦知落站在门口,回望着灯亮如昼的客厅,缓缓垂下了眼睫。 夜色冷寂。 阳台上。 秦知落窝在刚收拾出来的吊椅上,望着窗外刺眼的霓虹,很久,拨出了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被接起:“落落呀,怎么这么晚来电话呀?” 听到熟悉的女声,秦知落鼻间有些发酸,但还是忍下:“妈,我离婚了。” 听筒里一阵沉默:“那你要不要回来,妈和爸都想你了。” 秦知落有些愧疚。 自从和傅斯彦结婚之后,自己已经三年没回过家了,只有逢年过节给他们打通电话,问问近况。 但要现在回去吗? 秦知落想了想还是说:“再过一阵儿吧,我想出去走走,散散心,然后再回去。” 她不想把丧气的情绪带回家,让爸妈跟着自己一起难过。 秦母也没多说:“那你钱够不够,妈给你转些过去吧,你等一下啊。” “不用,我身上还有……” 秦知落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听手机进来条短信:“您尾号为0888的银行卡收到转账5000000元。” 紧接着,电话那头秦母的声音再次传来:“这点零花钱你先用着,今天太晚了,我要去睡美容觉了,玩的开心,妈妈爱你。” 秦知落习惯了她妈这干脆利落的行事风格,说了句:“我也爱您。”就挂断了电话。 这时,窗外响起了声钟声长鸣。 秦知落看向手机,才发现已经零点了,而外面原本如昼的霓虹灯尽数熄灭。 帝都迎来了它真正的夜晚。 她指腹摩挲着手机机身,然后买了张早上6点半飞往斯里兰卡的机票后,给韩甜甜发了条定时短信:“我出去旅游,手机关机,别担心。” 做完这些,秦知落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带好要用的证件,便出门前往机场。 时间过的很快。 转眼,就到了飞机起飞的时刻。 秦知落坐在窗边,望着外面初升的朝阳,心中默声说:再见了,傅斯彦。 而此时,傅氏集团大楼总裁办公室。 傅斯彦看着一旁的依旧没有消息的手机,眉头紧皱。 一周了。 从那晚打完电话之后,他就再没能联系上秦知落。 让人去查,最后却只查到她出国去了斯里兰卡,再没别的消息。 傅斯彦有些烦躁。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助理走了进来:“七爷,有夫人的消息了。” 傅斯彦声音低沉:“她回来了?” “没有,我们雇的私家侦探找到了夫人,不过……” 助理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然后将一张照片推到傅斯彦面前:“您还是自己看吧。” 傅斯彦拿起一看,脸色倏然沉下。 照片上,身着比基尼泳装的秦知落正和一个陌生男人面对面坐着,笑的开心! 第九章 他是谁 办公室内的气氛变的安静而压抑。 助理看着傅斯彦冷沉的能滴出水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喘。 沉默无边蔓延着。 傅斯彦一手捏着照片,另一只手摸过一旁的手机,给秦知落打去了电话。 可里面只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缓缓将手机拿下来,挂断电话。 好久才开口:“叫飞行员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我要飞斯里兰卡。” 助理一愣,反应过来忙应声退下:“是。” 他转身往办公室外走,心里不禁在想,能让七爷情绪波动这么大,不惜动用私人飞机的估计就只有夫人了吧! 傅斯彦不知他心中所想,他看着手中照片,缓缓将起撕成了两半。 只有秦知落的那半张塞进了钱夹,而剩下的则被扔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些,傅斯彦起身走到落地窗边。 正午的太阳刺眼,一片冰雪消融。 而此时相隔5000多公里的斯里兰卡,狮子岩的空中宫殿上人来人往。 秦知落顺着阶梯向上走着,看着眼前壮观的景象,只觉得连日来一直积压在心里的烦闷都慢慢消散纾解。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站到一旁刚拿出手机要接电话,突然身边一个小孩子脚下打滑,朝阶梯下滚去。 秦知落一惊,下意识的伸手去救,可奈何力气不够,整个人被拽着朝下栽去 眼前一片天旋地转,随之而来的是喊都喊不出的剧痛。 耳边充斥着男人女人小孩的惊叫声,嘶喊声,哭泣声…… 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远,她眼前也坠入了一片黑暗! 再醒来时,鼻间充斥着浓重的消毒水气味。 秦知落缓缓睁开眼,就听见耳边传来到熟悉女声:“落落,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哪儿疼?!” 她眨了眨眼,张嘴有些困难:“妈,您怎么来了?” 秦母看了她一眼,拿过一旁的棉签,蘸着水给她润唇:“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不来?我要不来,你还打算瞒下去?” 秦知落自知理亏,讨好笑了笑:“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等有事就晚了!” 秦母声音有些发颤,将水杯重重放在一旁桌子上,“现在你心也散的差不多了吧,后天跟我回国,为了个男人差点把命丢了,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她还想继续说教,却被秦知落打断:“什么男人?妈你说什么呢?” 她满眼茫然:“我不就是出来找找灵感,打算拍个电影吗?” 秦母愣了下:“拍电影?” 秦知落更惊讶:“您这么惊讶干嘛?我没跟您和爸说吗?我打算认认真真拍个好电影出来。” 母女两个四目相对,没有人再说话。 好久,秦母才再次开口:“你知道现在是哪年吗?” “2020年啊,您忘了,我都毕业三年了!” 秦母听着,神色有点奇异:“其他的呢?” 秦知落不解:“什么其他?” “傅斯彦。” 闻言,秦知落一怔,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往外冲,但最后只有一片空白。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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