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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清幽宁静、宛如世外桃源般的小县城里,那可真是个妙地儿。这儿青山绿水环绕,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清甜的味道,就像老天爷在这里打翻了蜜罐子。住着一位名叫宋焘的廪生[1],嘿,这位宋焘啊,那在这小县城里可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子。他那才华就像决了堤的洪水,挡都挡不住,什么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就没有他不精通的,简直就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在这一方天地中,提起他的名号,那是无人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声“牛啊,这才是真才子!”
这一日,阳光那是铆足了劲儿,透过窗棂就往屋里钻,可屋里那股沉闷之气就像顽固的小怪兽,怎么赶都赶不走。宋焘呢,正病恹恹地躺在床上,那模样可真是可怜。面色苍白得像张白纸,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就像两条打架的毛毛虫,嘴里时不时哼哼着,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整个人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
就在他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像在云里雾里飘的时候,突然,“哐当”一声,门被撞开了,一个官吏模样的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这人身材那叫一个高大,像座小山似的,身着一袭深色官服,那官服黑得发亮,腰间系着一条黑色腰带,宽宽的,紧紧的,把他的威严之气都给勒出来了。他手里紧紧拿着一份公文,那公文的纸张微微泛黄,就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古董,似乎承载着某种神秘而重要的使命。再瞧他身旁,还牵着一匹毛色光亮的马,嘿,那马可真是漂亮!额头雪白,就像老天爷特意在那儿镶嵌了一块无瑕的美玉,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熠熠生辉,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官吏一进来,就扯着嗓子大声喝道:“嘿,宋公,快起来,跟我去赴试!”这一嗓子,就像在宋焘耳边炸了个雷,吓得他浑身一哆嗦,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他满脸懵圈,眼睛瞪得像铜铃,有气无力地说道:“这……这文曲星都还没降临呢[2],咋就突然要考试啦?我这还病着呢,感觉自己都快散架了。”那官吏可不管这些,就像个赶鸭子上架的老农夫,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他,那架势,仿佛晚一秒世界都得毁灭,容不得半刻耽搁。宋焘无奈啊,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虽然有百般不情愿,但看着官吏那强硬得像石头一样的态度,也只好强撑着病体,像个老弱残兵似的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马前,那马都嫌弃地打了个响鼻。宋焘费了好大的劲儿,就差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才爬上马背。随后,便在官吏的带领下,慢悠悠地走出了家门,踏上了那未知的赴考之路,就像个被命运拖着走的小木偶。
这一路上啊,那景色可真是稀奇古怪,陌生得紧。他们骑着马缓缓前行,就像两只小蜗牛在爬。道路两旁的景致像幻灯片似的不断变换,可没有一处是宋焘熟悉的模样。这地方,一会儿像走进了神秘的森林,到处是奇形怪状的大树,树枝张牙舞爪的;一会儿又像是到了荒凉的沙漠边缘,风沙迷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走了好久好久,久得宋焘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仿佛经历了漫长的时光旅程一般,他们终于来到一座城郭之前。哇塞,这座城郭高大巍峨得像个巨人,城墙坚固厚实得像铁桶,城门宏伟壮观得像天宫的大门,那气势简直就像帝王的都城一样气派非凡。金色的阳光洒在城墙上,泛起一片耀眼的光芒,就像给城墙披了一层黄金甲,让人不禁心生敬畏,感觉自己像个小矮人站在巨人面前。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进入了一座府衙。那府衙的宫殿更是壮丽非凡,雕梁画栋,美轮美奂,就像走进了一个艺术的天堂。高高的屋檐如展翅欲飞的雄鹰,那雄鹰还像是喝醉了酒,随时要飞起来似的。朱红色的柱子粗壮挺拔,像一个个大力士在撑着屋顶,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有龙在云里翻腾,有凤在花丛中嬉戏,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那些故事就像放电影一样在宋焘眼前晃悠。大殿之上,坐着十几个官员,他们个个神色肃穆,威严十足,就像一群老古董雕像。宋焘仔细地打量着这些官员,就像在猜谜语一样,可一个都不认识,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不免有些忐忑。然而,在这一群陌生的官员之中,唯有那个关二爷关壮缪[3]他能认出来。关二爷威风凛凛地坐在那里,丹凤眼微微眯起,就像两道闪电,透出一股威严与正义,那眼神好像在说:“哼,我看你们谁敢调皮!”
此时,屋檐下摆放着两张桌子和四个墩子。已经有一个秀才静静地坐在末尾那张桌子那儿了,他面容清秀得像朵花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稳与自信,就像个武林高手准备出战。宋焘见状,赶紧快步走过去,那脚步快得都带起了一阵风,小心翼翼地坐下。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放着笔和纸,那纸张洁白如雪,白得晃眼,笔杆光滑细腻得像小姑娘的脸蛋,仿佛在等待着他们书写出精彩绝伦的篇章,就像两个小士兵在等待将军发号施令。没一会儿,考试题就像雪花一样轻盈地飘了下来。宋焘定睛一看,上面写着八个字:“一人二人,有心无心。”那八个字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就像八只小钩子,吸引着宋焘的目光,让他一下子就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感觉自己的脑子像个飞速旋转的陀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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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秀才当真是才思敏捷,就像两台开了挂的写作机器。只见他们一瞧见那考试题,便立刻提起笔来,那速度快得像闪电,犹如上了战场的勇士一般,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写作之中。他们的笔尖在纸上飞快地舞动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就像一群小蚂蚁在搬家,又像是一曲美妙的乐章,在大殿里回荡。不一会儿的工夫,两篇精彩绝伦的文章便呈现在了众人眼前。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文章呈到了殿上,那模样就像捧着稀世珍宝,那纸张仿佛承载着他们的希望与梦想,好像这两篇文章就是他们通往成功的金钥匙。
宋焘的文章更是别具一格,就像夜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其中有这么一句话:“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这句话一出来,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在文章中熠熠生辉,把周围的文章都比下去了。那些神仙官员们接过文章,就像一群饿狼看到了肉骨头,开始传阅起来。他们一边看着,一边不住地赞叹着,嘴里发出阵阵惊叹之声,就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鸟。有的官员微微点头,那脑袋点得像个拨浪鼓,眼中流露出赞赏之意,就像发现了新大陆;有的官员轻声低语,似乎在品味着这句话的深刻含义,那表情严肃得像在研究宇宙奥秘。
接着,那些官员们把宋焘叫到跟前。此时的宋焘心中那叫一个紧张啊,就像怀里揣了只小鹿,又期待着,就像等待抽奖结果的彩民。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蹦出嗓子眼儿了。官员们看着宋焘,神色庄重得像在举行什么重大仪式,说道:“河南那儿如今缺一个城隍,我们遍观众人,觉得你很适合这个职位。”宋焘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心里就像打翻了一锅热汤,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感到荣幸得像中了头彩,又有些担忧得像个丢了宝贝的孩子。他连忙磕头哭泣道:“哎呀呀,承蒙各位神仙大人如此大的恩宠,我宋焘哪敢推辞啊。只是,我家中老母亲如今都七十岁了,身体就像个老机器,也不如从前硬朗了,时不时就出点小毛病。她身边无人奉养,我这心就像被猫抓一样,实在放心不下。恳请各位大人开恩,能不能让我先把老母亲伺候到天年,到时候你们再录用我。”
在那大殿之上,端坐着一个气势非凡、宛如帝王般的神仙。他面容威严得像个冰山,眼神深邃得像黑洞,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敬畏的气息,就像个超级大 boss。只见他微微一抬手,那动作优雅又霸气,立刻下令去查宋焘母亲的寿命簿。
此时,一个长着长胡须的官吏快步上前,那胡须长得都快拖到地上了,像个老神仙。他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册子,那册子看起来年代久远,纸张微微泛黄,就像个从古代穿越过来的文物。官吏小心翼翼地捧着册子,那模样就像捧着自己的命根子,哗啦啦地翻阅起来,那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就像有人在耳边敲锣打鼓。不一会儿,他大声说道:“启禀上神,此宋焘之母还有九年阳寿呢。”众神一听,脸上都露出了踌躇之色,就像一群商量不出主意的小学生。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里写满了纠结,似乎在思考着该如何决断,那场面就像在解一道世界难题。
就在这时,关二爷发话了。关二爷捋着那长长的美髯,那动作潇洒得像个大侠,神色肃穆地说道:“没关系,既然如此,那就让那个张生暂且代理城隍之职九年。待九年期满,再行换人即可。”接着,关二爷转头看向宋焘,目光中带着几分赞赏,就像老师看着优秀的学生,说道:“你宋焘应该马上赴任,只是念在你有仁孝之心,本神特给你九年假期。你且回去好好侍奉母亲,待九年之后,再来召唤你。”关二爷又语重心长地勉励了秀才几句,那话语就像温暖的春风,充满了对他们的期望,就像长辈在叮嘱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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