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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心知肚明,他问这话的意思。他的担心,也是我的担心。
裴三郎反手握紧我的手,起身从身后抱紧我,“拂弦,一切都会变得很简单,很简单。我还是我,你还是你……”
闭上眼,靠在温暖的怀里,闻着院子里的花香,心里的平静幸福且悠然。有些人、有些事,我弄不懂,也不想弄懂,只要能简单的过日子,就是最幸福的事。
“拂弦,陛下曾赐了一个京郊庄子给我,以前一直空着,咱们成婚后就住那去。等你回去,去看看,想怎么弄怎么收拾都听你的。”裴三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我要种满了有香味的花,走哪都能闻到香气。”我眨着眼,充满憧憬。
裴三郎带着笑意道:“只要你不怕蚊虫太多,随便你种,种卧室里都行。”
我转头狠狠的戳他胸口,“你诚心的是吧。”
他“呵呵”大笑,抱着我,低喃,“没事,你若喜欢咱们就种,大不了我把营里的兵们,都招家里帮你打蚊虫。”
想象一下,一院子士兵打蚊虫,还真是恶寒。我无语的窝在他的怀里,听他笑的胸口震动。最后,终是忍不住的跟他一起笑。
这一刻,我下定决心嫁给这个男人,开始憧憬一辈子跟他在一起。
三天,转眼即逝。送裴三郎走的那天,不知为何,眼泪就掉了下来。他宠溺的揉着我的头发,当众吻了我额头,低沉的在我耳边说:“我等你。”
我用力的点头,使劲的跟他挥手。
裴三郎走的第十七天,第一缕晨光射进屋内的时候,轩王府已经乱成一团。
我被侍女从床上扯了起来,只听见什么“摔了”,“要生了”,“不好了”的闪烁言辞,脑袋一木,整个人都清醒。
顾不得穿衣裙,直接裹了披风,我便直奔筝音的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