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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
女人又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指甲在镜面上挠出吱吱怪声。
可是突然间,她的癫狂又戛然而止,只剩视线依旧粘滞在白典身上。
“……你又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家事?你没有家人,你爹你妈把你当作怪胎;你也没有朋友,别人看你是个会读心的怪物……就连你都不敢正视镜子里的自己…因为你害怕会读出自己的恐惧!绝望!孤独!”
内心的旧伤口突然遭到刨挖,白典一时悚然无语。
“别听她的。”
卫长庚又发话了:“现在集中注意力,想象你正在修筑一道高墙。”
他的声音低沉冷静,紧贴在白典耳边,带着难以抗拒的魔力。
一阵酥麻感从耳根扩散开去。白典打了个寒噤,不可思议地平静下来。
“我……的确是个能窥探人心的怪物。”
他开始以退为进:“所以你觉得,我这个怪物窥探到的东西,值不值得相信”
这话说到了重点,镜中女人没有回答。
白典干脆更进一步:“来吧,我允许你查看我的记忆,你可以看我寄居过的家庭,看我经手过的案例。然后你就会明白,还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家长,利用自己的人生不幸操纵儿女们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