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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我愉悦地看着鲜血涌出，手下的动作愈发熟练，嘴边还哼唱着小调。

先是手，再是脚，最后把眼睛挖出来。

“你看我对你多好，还给你留着耳朵。”

“我知道你担心秦家人，你放心吧，我给他们也送了大礼，他们很快也就去黄泉了。”

“苏贵嫔往天牢里放了老鼠和蛇，希望他们能坚持的久一点，像你一样。”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我知道你放不下你妹妹，我会让你时时刻刻地看着她的。”

我小心地撒上止血药，捆上纱布，最后把他的身体一点一点扔进了枯井之中。

还贴心地给他盖上盖子。

拿水泼了泼地面，我回房沐浴更衣，换了一身红色的新裙子，衣角上绣上了我的名字。

向着东南方燃了三炷香。跪下，磕头。

最后拿起一旁已经有点化了的糖葫芦，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又甜又咸。